推开寒子剑的递银之手后,那老者又回头说道:
“小旭,快去捡那最甜的肥蔗,给公子削好送来。”
“哎,孩儿遵命,”那胖少年笑着应答后,便去了那木车边。
掏出一块手帕,将那青石凳仔细擦拭几遍,安顿心儿坐下后,寒子剑又将银块,笑着递给了那瘦弱少年。
这一块银子,大概能买这一车蕉蔗了,那瘦弱少年捏着银子,似乎有些不舍拒绝,又有些不知所措。ii
“小辉不得无礼,”那老者一见,轻喝一声后,忙从那瘦弱少年手中取回银块,硬塞回给了寒子剑。
不再客气,寒子剑再朝那老者拱手至谢后,又从蓝布包裹里取了一个小包裹。
就在那青石凳上,打开那只黄绸小包裹后,寒子剑将一只玲珑别致,纯金打制的水壶和两块黄灿灿玉米饼递给了心儿。
见心儿没接水壶,却将那两块玉米饼,递给了正站在一边瘦弱的小辉,又回头看着那些蕉蔗。
这小辉可能就是饿了,他也没客气,接过玉米饼张口就咬,还去给正在削甘蔗的小旭嘴里乐塞了一块。
寒子剑一见,忙又取出了两块饼,递给那老者后笑道:
“老人家辛苦了,今年收成可好”ii
那老者,似乎却没听到寒子剑问话,他紧紧盯心儿腰间那根红若彤阳的短玉箫,竟有些分神了。
直到寒子剑将两块玉米饼塞他手里,那老者才恍惚回神后,答道:
“还好,还好,近两年风调雨顺,本县百姓土地虽少,倒也能勉强吃饱。”
说话间,那老者的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心儿那根红玉箫。
此时,小旭小辉二人已拿着两根削好的甘蔗回来了。
伸手接过这两根已削好的甘蔗后,寒子剑却皱起了眉头。
甘蔗虽被削过,却难免还被胖小旭那劳作的双手,染上了一些指印和灰尘。
于是,寒子剑先递了一根给筱梅后,又从正在吃饼的胖小旭手里,拿来削蔗弯刀先砍下一小截,然后仔细的再削了又削,已将那原本粗大的甘蔗,又削去三分之二。ii
将这根已经变成细条的甘蔗用手帕包着,寒子剑递给心儿说:
“慢慢的咬,轻轻的嚼,可不能划破了嘴。”
心儿这才解了她那蒙面的青纱,朝大家甜甜一笑后,才张开她那红润的小嘴,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小口,轻轻嚼吸了几下。
“哇哦,好甜好甜,”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品尝最新鲜的甘蔗,心儿乐得直喊。
见心儿歪头嚼着甘蔗,还馋馋的看着那木车上的青香蕉,筱梅急忙欲去摘时,胖小旭急忙阻拦笑道:
“公子不可,此乃刚砍下的青蕉,吃了会干涩辣嗓,要拉回去用稻草捂几日后,待暖得皮黄肉软,方可食用呢。”
听此一说,寒子剑笑着又削了一小截甘蔗,递给心儿说:ii
“等一会到了县城里,再给你买吧。”
心儿这才乖乖的笑了笑,又点了点头。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那老者紧紧盯着心儿的脸看了片刻后,又看了看那根红玉短箫,才问道:
“敢问三位贵公子,你们从何而来,欲去何处”
这个问题,自然是不用心儿来回答,寒子剑笑着,含含糊糊的答道:
“我们三人,从北方而来,欲去邕南郡城,探望一位老朋友。”
又抬头看了看正欲下山的夕阳后,那老者又说道:
“此地离邕南城,尚有一百六十里,距前面一站郦堂县也有九十余里,三位今日恐要在莱宾息驾了吧”
寒子剑点头答道:“我们正有此意,今儿不走了,老人家可知那莱宾城中,有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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