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暴敛,到时又苦了天下百姓,”
见心儿菩萨心肠,寒子剑却握拳皱了皱眉头,他在心里暗想:
眼下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大概是久享太平,已麻木不仁了,面对反贼,却少有人揭杆而起表示抗议。
特别是那些久无战事,安享俸银和最高待遇的士兵,和那些高官厚禄的将官,竟也无人匡扶正义替朝廷出力。
这些人,简直其心可诛,不但该受苦,还该杀,该剐,该灭九族
见寒子剑此刻眉头紧锁,眼露杀气,心儿又歪头亲密挽着他的胳膊,轻叹一声后说:
“这天下老百姓们,只要能吃饱穿暖,哪有能力去管谁能得这天下呢,倒是那些各地大吏和各战区将领,他们却先负了天朝皇恩”
见心儿心有灵犀,寒子剑苦笑着摇头,又打趣说道:“看来这个爱国主义教育,得从娃娃们开始抓起了”
心儿突然又被逗乐:“千岁金玉良言,等夺回京都,这项工作嘛,就交由逍遥王爷全权负责了哈。”
那边,筱梅的审讯工作在继续中:“这些囚车里,押着何人”
那总兵捂着单眼答道:“囚车里押老宰相施秉忠,和他的子女家眷”
一听这话,众人皆惊,心儿立马拉着寒子剑,冲到最前面的一连囚车边。
隔着那一圈碗口粗的硬木围栏,心儿一细看,见那人是脏乱的白发遮面,嘴角渗红,身穿一件血迹斑斑,单薄发臭的白色囚衣,被手铐脚镣着瘫在囚车里。
见心儿立即开始恨得在咬牙切齿,寒子剑不用再问,便知此人的身份,已被确认。
立马拔剑几挥后,寒子剑将已被折磨得人事不省,也已挨这深秋寒意冻得瑟瑟发抖的施秉忠抱出来后,然后放到那半死仍未醒的鄯麟身边,斜靠在了他身上。
総宝安也过来一看后,忙又带着张隆赵浒二人,去将施秉忠的家眷全部解救出囚。
颇有眼力见的瞿红艳,忙取来一只酒囊来,和筱梅一起强行灌了施秉忠几大口。
瞿红艳随身而带的,自然是好酒。
施秉忠被捏着鼻子,呛得咳嗽几声后,几大口美酒从咙入胃,给他体内的血泵站添加了一股强劲的动力,然后立马就是暖心暖肺,脸上慢慢涌出了一丝红润。
已被除了手铐脚镣的施秉忠缓缓睁开双眼后,正呆若木鸡两眼无神时,他的长子施孝和二子施仁次子施仁,已领着二十八位均身穿囚衣的直系家眷聚过来了。
见这眼前众人,皆都是江湖人士穿戴,施孝先带二位弟弟和众家眷,齐齐跪下谢过救命之恩后,才去坐地将施秉忠抱在怀里大声哭喊。
慢慢清醒的施秉忠,一见儿嚎却大声喝道:
“不许哭,想我施家父子既名为忠孝仁义,死也不能向邪恶低头,死也不能负了皇恩浩荡”
“是,儿等一定谨奉家规,谨遵父言”施家三子一起跪地,抹泪齐声答道。
吩咐筱梅去安抚那边施家女眷后,心儿这从到了施秉忠面前,她微微弯腰开口道:
“施相,可认得我否”
施家父子四人一听,这才一同抬头看了看后,又一起摇了摇头。
微微一笑,心儿缓缓扯去束发金冠后,她将头轻摇,让那黑漆漆,水油油的长发飘飘而飞时,又从腰间拔出那支红玉短箫,举到了施秉忠眼前。
刹那间,一个貌似潘安的俏公子,突然就变成了一位美若天仙的美少女。
众人皆惊时,施秉忠揉了揉眼睛后,突然用颤颤巍巍的双手,夺来那支红玉短箫,放到眼前看了又看,抚了又抚。
别人可以不认识,可他施秉忠不能不认识这只红箫呀。
想那几年,公主最调皮的孩童时,皇上每日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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