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还不至于走不了路。然而刚掀开帘帐,却见眼前火光大盛,守卫就像潮水一样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孟曾站在中央,笑得令人不寒而栗。
“小燕,你真是叫本将太失望了。”
燕离这才知道自己再一次上了当。难怪原先守在自己营帐外的士兵忽然少了很多,孟曾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将自己和月谣一打尽!
一整排弓箭手围着他,所有的箭全都对准了他,只要他稍微动一下,马上就会被射成马蜂窝。
孟曾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拿下了燕离和月谣,只可惜跑了一个兰茵。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将月谣和燕离处死,将所有的罪名都扣在他们的头上。
他看着浑身是伤的月谣,特意走过去慢悠悠地说,就像将猎物叼在嘴里、胜券在握的野兽一样:“就算齐鹭想帮你又怎样?你还真以为你有通天的本事……?!”
月谣抬起血红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就像恶鬼一样凶狠,“若我不死,定杀你泄恨。”
孟曾笑着退后一步,摊开了双手:“好啊。”
齐鹭派去王师求援的小队人马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王师大营,然而王师大营火光通天,所有的士兵都集合起来,乍一看就好像特意在迎接他们一样。他们一下马进入营地,才发现孟曾在连夜处决犯人。
一男一女被缚在高台上,左右各站着一行刑的士兵。
燕离浑身上下还算整齐,因为孟曾急着要将他们问斩,并没有对他施以酷刑,反观月谣,伤痕累累,一身是血,迷药的药劲还没有过去,整个人软软地没气力。
“急报——!大人!殷鹤华带领八万人强袭我师,请大人即刻派人增援!”
孟曾脸色阴了下去:“八万人!?现在战况如何了?”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兵有些眼熟,细细一想,才发现那是下午来送过信的人,只见他的目光悄悄瞥了一眼台上等待被施以斩刑的月谣,高声道:“敌军派五十精锐自山崖攀岩而上,与前方正兵理应外合,情况对我师十分不利!”
孟曾毕竟正要发令集合王师,忽然想起月谣和燕离,因怕夜长梦多,回头对那两个行刑的士兵使了个眼色,谁知那小兵竟莽撞地大声说道:“大人!事态紧急!请大人赶紧派人增援!若是误了时机,恐怕我师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孟曾咬着牙想了一会儿,挥手命人将月谣和燕离先带下去,一边从贴身亲卫手里接过剑一边厉喝:“留下八千人守住营地,其余的人,全部跟本将走!”
他没有直接去支援齐鹭,而是带着五万人直袭丰都镇,幽都城和多首城的兵力加起来最多十万,既然殷鹤华带了八万人夜袭齐鹭,那么留在丰都镇的肯定只有少部分兵力,只要将丰都镇攻下,殷鹤华定会回援,齐鹭之围自然而然地就解了。
月谣和燕离虽然暂时免了斩刑,但仍免不了皮肉之苦,孟曾的亲卫连夜拷打,誓要将他们屈打成招。残酷的鞭刑持续了整整半个夜晚,直到行刑者手都酸了,他们还是牙关紧咬,只言不发。更可怕的是,初承此刑的燕离中途昏过去了一次,月谣却始终保持清醒,以至于他们想将她弄昏了再随便按一个指印根本没办法。
行刑的时候,月谣始终睁着眼睛,他鞭得越狠,那双眼睛便越红,就像暗夜里的恶鬼一样,竟让行刑者不敢与之对视。
整整一个晚上过去了,行刑的人彻底失去了耐心。孟曾临走之前的意思是既然暂时不能将他们公开斩于军前,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以及落人口实,让他想办法弄一份供出来,只要供到手,立刻就将人弄死。可是眼看天亮了,若是顺利的话,王师可能回来了,他怕办差不利被孟曾处罚,直接从不知哪里找来一瓶毒药掺在酒里,命四个兄弟按住月谣和燕离,打算将他们先毒死了,再按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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