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吵闹声。
转头一看,几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官娘更是惊恐地低下了头。
额
这就把俩吵架的震住了
也好,该我上场了,不然你们还真以为,我是曲二愣子、曲大傻子,你们想绿就绿。
“官娘啊,你说你没有对不起我,对不起小天,说得声音都冲破屋顶
那好,我问你你现在的心在我这儿,还是在他身上,这个家你还要不要”
官娘被问呆了,泪眼婆娑地在曲大凶人和莫子勤之间徘徊着,小嘴儿几次欲语,却不知如何出口,眼神每一次来回,粉脸便多一分青白。
曲善摆了摆手,轻轻叹着。
“罢了,罢了,你不用想词了,我都知道,你一向看不起我,嫌我目不识丁,斗大的字认不得一箩筐。
在你眼里,我除了干些缺德的事,什么都不会,就连娶你也是用了非正当手段。
可尽管这样,这几年我有没有亏待过你,少你吃还是少你穿
六年的时间,就是一块石头也都可以捂热。可到头来,终究还抵不过你们几首诗词。
我不晓得这词诗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穿”
两人生活这么久,官娘还是第一次听到曲二愣子这么说教自己。
软巴巴的,不像往常那样,凶神恶煞地嚷着吼着。
但此刻,每一句却直戳自己的内心,让她羞愧,让她无颜面对。
默然半晌,官娘方才咬着粉唇,弱弱地道“是,贱妾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天儿,贱妾也无颜苟且。但老爷,千错万错是我的错,看在他为小天尽心尽力教书的份上放他下山。”
“莫要求他”莫书生一挺胸,吐了一口血水,双眼通红地瞪着曲善。
“你还嘴硬”潘小虎一脚踢了过去。
曲善哑然失笑,瞪了小虎一眼,对莫书生,苦笑道“你这又是为什么恨我我绑你上山,是短你银两,还是短你吃的你读得是圣贤之书,应当知道非礼勿视,官娘是我妻子,你不但不及时避嫌,还恣意制造机会,明知故犯,假若有一天,你登堂入室,你又以何种面目对待天下人。”
莫书生自持嘴利,没想到还没出口,便被说得满脸羞红,惭愧地低下了高傲的头,身子也一下子瘫软在地。
这土匪真的目不识丁
“可即便这样,你也不必令手下这么毒打于我”莫先生低着头,小声地嘟囔着。
“打你呵呵”曲善冷笑道,“按以往不敲掉你全身骨头,不活剐你都是轻的,你凭什么跟我求饶。”
“再说,这番打你,这只是其中之一,”曲善沉声道,“今日是我新婚,你们胆大包天,居然还敢酒里下毒害我,我不该打你么”
官娘、莫子勤抬起头骇然地盯着对方。
“我我没有”官娘和莫书生不约而同地说道。
“真没有”曲大寨主脸沉了下来,啪把断门刀拍在桌上,眼睛瞪着,一副噬人的凶样。
“没没有”两人吓得腿脚发软,哆哆嗦嗦。
刚才这一诈,曲善也看出他们没有欺骗自己,看来果真是另有其人。
“那好,既然这事与你们无关,我便不追究,小虎,给莫书生松绑。”
小虎心不甘,情不愿地解了绳子。
曲善继续说“官娘,你虽是我妻子,但我知道你的心早就不在我这儿,再绑你在这儿毫无意义,你往日常说我做尽缺德的事情,会有伤子孙。那好,今日我便积点德,也算为天儿积点福,你二人即互生情素,我便放你们一同下山”
“老爷不可”
“大当家的,千万不行”
孙伯和小虎两人面面相觑,心里同时想着,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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