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疼吗?”
宋清羽微微摇头:“不疼。”声音也没之前那样无力了。
“真的不疼?”叶尘再次确认。
宋清羽轻轻颔首:“真的不疼。”
“那我回去要跟我娘和小舅说,小姨拿针扎他们,让他们不用怕,不疼的!”叶尘笑嘻嘻地抓住宋清羽的手晃了晃,“我要走啦!宋叔叔你要快快好起来哦!”
“好。”宋清羽眸底闪过一丝暖意。怪不得昨日叶尘来过之后,温敏提起他,十分喜爱的样子。这孩子本就招人喜欢。
“风少主,不知现在阿羽的身体,能不能见风?我让人做了个轮椅,想推他出去走走,见见太阳。”温敏送风不易出来的时候,问了一句。
风不易思忖片刻:“可以。他现在没伤,只是身体弱。多出去走走,有好处。”
“那好,太感谢风少主了!”温敏再次道谢。
“温奶奶再见!”叶尘趴在风不易肩头,对着温敏挥舞小手。
温敏目送马车拐过一个角,看不见了,才转身回去。
宋清羽双腿双手都没力气,温敏让人把他抬到轮椅上,她亲自推着,慢慢走,到花园去转转。
阳光和煦,微风送暖,鸟语花香。
如今的宋清羽,灵魂是云尧。
云尧和宋清羽自小就认识,两人还有个特别的缘分,同年同月同日生。如温敏所言,他们是好友,对彼此都很熟悉。
所以如今换了个芯子的宋清羽,当初在崇明城苏醒的时候,看到宋茳,第一个念头是,清羽的父亲怎么老了这么多。而后,就听到宋茳说的那句:“阿羽,我是爹啊!”
从崇明城回京城,宋清羽一直在昏睡,多数时候是因为身体虚弱,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在消化这离的遭遇。他明明死了,竟又重生到了好友身上。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让他一度以为是幻觉,在梦中。
如今,宋清羽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
“阿羽,你看那个秋千,是你三岁的时候,你爹给你做的,都玩不了了,娘也舍不得拆。”温敏笑着说,“真是多亏了叶翎,她可是你的恩人。娘明日要去靖王府,当面谢谢她。”
宋清羽轻声问:“她不是战王妃吗?为何住在靖王府?”
“唉,她是个苦命的。她与云尧成亲当夜,云尧就走了,说是都没圆房,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她有本事,给你那个叶家弟弟求了个王位,在哪儿住,都一样,她不会不管你云家伯母的。”温敏微笑着说。
“薛伯母……好吗?”宋清羽微微垂眸,问了一句。
温敏叹气:“你回来前,我才去看过她,又病了。云修先前出事,人活着回来,受了重伤。她说叶翎请风少主给她开的药,云修的伤也是风少主治的,只缺了个胳膊。跟你一样,人失忆了。但能活着就好。”
“嗯。”宋清羽没再说话。
叶尘带回去的甜糕,家里人都尝了,很好吃。
但温敏让叶尘转告,她今日要来靖王府,叶尘给忘了。
一早叶翎跟叶旌一起晨练,每次跑步经过松风居外,风不易都振臂高喊:“叶小弟加油!超过你二姐!”
叶翎看了一眼坐在墙头的风不易,决定了,这小子也不会武功,看着弱不禁风的,明日拉着他一起跑,看他还有没有力气在那儿瞎喊!
楚京城门外,来了两头牛,一大一小。
这牛长得别致,白底黑花,像是墨汁打翻,洒在了白布上。
牵牛的是个戴着草帽的汉子,高高瘦瘦跟个竹竿儿似的。
城门大开,来往行人都驻足围观。
“我见过!这是奶牛!北胡才有!专门产奶喝的,又腥又骟,北胡蛮子喜欢!我早几年去北胡行商,喝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