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眈,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不怕呢?你本来也是想着进去叫爹一起跑的,只是没想到虞澍那个老贼往里放了迷药,结果我们都被抓了。爹觉得你做得对,若是当时你真的轻举妄动,虞澍把你杀了,爹可怎么办?本该是爹保护你的,结果害你伤成这样,都是爹的错,别哭了啊,爹不会怪你的!”
秦徵话落,秦忆如扑到他怀中,嚎啕大哭,听起来真是委屈到了极点。
秦徵轻轻拍了拍秦忆如颤抖的背,皱眉看向站在门口的南宫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阿珩啊,阿如以前是犯过错,但她后来安安分分地在谷里伺候我,就连你们成亲,她也没说什么,本来还精心给你们准备了贺礼的,是我没让阿元带去,就是怕你跟小叶不喜欢。阿如实力不如你们,不如你们聪明,胆色也不够,没经过事,会慌会怕,被虞澍利用导致我们被抓,这也不是她的错,她不想这样的。为师知道你对阿如有成见,不愿给她医治,也不想看见她。我们这就走,你好好照顾小叶丫头。”
秦徵话落,把哭得快要晕过去的秦忆如背在背上,大步往外走。他们也没行李,衣服都没换,父女俩看起来很是狼狈。
开阳在外面等候,带着秦徵和秦忆如到南宫珩安排的另外一个地方去。
路上就听秦忆如一直哭,秦徵不时出言安慰她。
南宫珩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眸低闪过一道寒光。
当初秦徵和秦忆如本来可以逃生,却被擒住,到底是因为秦忆如笨,贪生怕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南宫珩现在无法确定。
秦忆如在南宫珩的质问面前,并非只是否认,那样会显得苍白无力。她主动认错,刚刚的话,滴水不漏,每一句都往秦徵心坎里说。
一个父亲,怎么会责怪自己的女儿在危难关头没有舍生相救呢?秦忆如说自己害怕,还说只有在秦徵身边,才有安全感。以秦徵的性格,听了这话,只会越发怜爱秦忆如,甚至会生出自责,觉得是他没有保护好女儿!
没有证据,南宫珩不好多说,他如果再凭猜测坚持认为秦忆如有问题,只会跟秦徵生了嫌隙。
秦徵是个正直得有些单纯的人,性子很直,而父亲相信女儿,护犊子的心理是天然的。
南宫珩再见到叶翎的时候,叶翎正在窗边躺椅上假寐,面色依旧苍白虚弱。
南宫珩在叶翎身旁坐下,拉着叶翎的手,跟她讲了刚刚的事。
“这个样子……”叶翎若有所思,“既然你有怀疑,接着查。若她真有问题,留在师父身边,是个祸患。但如果这次她没做什么,我们也不能贸然动她,这样师父定会跟你反目成仇的。”
曾经的事,秦忆如意图害叶翎,什么都没做就被南宫珩发现了。
南宫珩和叶翎那次选择不动秦忆如,把她送回秦徵身边去,就是因为秦徵和南宫珩的师徒关系。如今自然也不能因为那件事再去找秦忆如的麻烦,在秦徵声称秦忆如已经改过,并且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秦忆如又犯错的情况下。
南宫珩让叶翎休息,他去见了虞澍。
宁王府没有地牢,虞澍被关在柴房里。双腿都被南宫珩砍掉,为了避免他失血过多死去,南宫珩的属下给虞澍伤处上药止血,包了起来。如今他只剩了上半身,浑身血污,头发遮着脸,躺在地上,像是死了一样。
南宫珩踢了虞澍一下,他身子颤了颤,脑袋一偏,睁开眼睛,看到南宫珩,桀桀地笑了起来:“阿珩,你是来求我给你解蛊的吗?”
“说出你的条件。”南宫珩冷声说。
虞澍身子蠕动了一下,抬手把脸上的头发拨到一边去,目光阴鸷地看着南宫珩:“我给你解蛊,你也不会放过我的!”
“你的意思是,你做好准备,去见阎王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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