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者甚众。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听到声音,百姓皆惊,连忙就地下跪。
禁卫开出了一条路,帝后銮驾在城门口停下,南宫御和年氏相携下了车,抬头看向那块白布。
“来人,取下来。”南宫御冷声说。
很快有人上前把那块白布扯了下来,就听南宫御说了两个字:“烧了!”
一团火焰吞噬了那块布,很快化为灰烬。
南宫御目光威严,扫视一圈:“太子乃南宫氏正统血脉,国之储君,谁再敢造谣生事,用这种低级无耻的伎俩,妄图动摇东晋国本,便如此布,尸骨无存!”
城门内外,鸦雀无声。
先前还议论纷纷的百姓纷纷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南宫御和年氏乘坐着鸾车离开后,百姓起身,各自低着头,脚步匆匆地回家去了,谁也不敢再乱说话了。
被震慑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谁还会信那快来历不明已经化为灰烬的白布上面的无稽之言?众所周知,南宫珩是南宫御和年氏的儿子,南宫御和年氏亲自现身辟谣,怎么可能是假的?什么玉贵妃?宫里死过的女人多了,被满门抄斩的家族也多了,就是有人故意作祟,想要祸乱朝廷!
可以说,这种事,南宫珩现身说一万句,都不如南宫御和年氏露个面来得有用。
谁都知道皇室血脉不容混淆,最在乎的就是南宫御本人。当皇帝的,会认错自己的种吗?不会。当皇帝的,会把皇位传给一个非亲生的儿子吗?更不会。
这就是常人心理,也是所有人会相信的事情。
至于事实如何,南宫御心里的确清楚,不过他有自己的坚持,并不需要跟别人解释什么。
南宫御回宫,跟年氏分开,独自一人往七夜宫来。
冰月正推着晚晚的小车在外面晒太阳,见南宫御来了,叫了一声:“南宫叔叔。”
“嗯。”南宫御俯身,把晚晚从小车里抱了出来,盯着晚晚的小脸看了一会儿,微微叹了一口气,又笑了,“小七和小叶呢?”
“师兄在闭关修炼,妹妹在里面呢。”冰月说。
“父皇来了。”叶翎闻声出门。
南宫御把晚晚交给冰月,看着叶翎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叶翎和南宫御进了七夜宫的房,南宫御坐下,就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脸色也沉了下去。
冰月小心翼翼地靠近,听着里面的动静,叶尘轻手轻脚地走过来,耳朵贴上去。
“小七那个混蛋是不是又跑了?”南宫御没好气地问。
“果然瞒不住父皇。”叶翎爽快承认。
“我就知道,你们又诳我,最近每回找他他都不在!”南宫御瞪了叶翎一眼。
叶翎给南宫御倒了一杯茶:“父皇消消气,他去追贼了。“
“姓楚那个?”南宫御问。
叶翎微微摇头:“南宫朗。”
南宫御面色一沉:“他真的是本人?”
“目前查到的,他的确是本人。”叶翎说。
“该死的!”南宫御冷哼了一声,“不过我来找你不是为这事。外面的事,你知不知道?”
叶翎点头:“听说了。”
“你说怎么办?”南宫御问。
“一切但凭父皇定夺。”叶翎说。
“哼,若是朕不认小七了呢?”南宫御问。
叶翎很淡定地说:“那我们就回西夏去了。”
“你们可以走,把孩子留下,当给朕的补偿,行不行?”南宫御问。
叶翎点头:“当然可以。”
南宫御瞬间怒了:“小叶你也是个小混蛋!怎么当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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