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白羽国的百姓其实很担忧他们未来的处境。若是直接和平亡国,说不定还是相对好的结果。若是英天国和墨云国在太子之战后撕毁协议,双方开战,那么战场必然是在中间的白羽国,到时候,谁又在乎这些无辜的白羽国百姓安危呢?
吃过饭,马慷拿了两身换洗衣服,背着包袱就要回太子府去。最近事务繁忙,他只是牵挂家中,回来瞧瞧。
“马慷。”叶翎开门,叫住了马慷。
马慷皱眉:“宁公子有何指教?”
叶翎走过来,微微一笑:“其实,我是个大夫。”
“宁公子,我爹娘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我知道你或许来历不凡,但如果你想利用我,请速速离开我家!”马慷面色一沉。
叶翎微叹:“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马慷,我发誓,绝对不会伤害好心的马叔马婶。只是听你们说的,或许我可以帮上你的主子。你在白羽太子身边当差,白羽国已是濒临灭亡的局面,也不会更糟糕了,何不让我试试?”
“你到底是何人?”马慷拧眉问。
“我姓宁,原本避世而居,擅医术,因为不久之前望海城外的风暴,与家人失散,约好在红岩城相聚,但他们尚未到达。”叶翎神色淡淡地说。
马慷有些犹豫,叶翎笑笑:“不想让你为难,不如这样,你回去只把我说的话,转告你的主子,让他来定夺。如果他心有不甘,我想会愿意见我的。我就在你家中等候。”
“也好。”马慷话落,匆匆忙忙地走了。
叶翎回房,叶尘眼睛亮晶晶的:“娘打算对白羽国动手?”
叶翎捏了一下叶尘的小脸:“楚明泽和英言修都是敌人,不如,另辟蹊径。”
并没有等太久,约莫两刻钟之后,马慷赶着一辆马车再次回来,跟他爹娘说了两句话,然后就请叶翎和叶尘上车。
叶翎带上了行李,自觉应该不会回来了,也不想再给两位老人家招惹是非。
此时天色已晚,马慷又专门绕行走的小路,到处都静悄悄的。红岩城地势复杂,一路上都没碰到人。
马车从白羽国太子府后门驶入,又走了一段,才停下来。
“宁公子,请下车吧。”马慷态度客气了很多。
叶尘先跳下车,打量四周,因为天黑,只能看到面前是个清幽的院子,房中点着灯,廊下挂着灯笼,有棵古老的柏树。
叶翎下车,提着她的行李,牵着叶尘,跟随马慷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个书房,很大,一排一排的书架,里面传出男人咳嗽的声音。
“主子,宁公子到了。”马慷恭声说。
“嗯,你退下吧。”一个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出来。
马慷垂着头退出去,站在门外。
片刻后,叶翎就见到了白羽国的病秧子太子白燕禹。
白燕禹二十出头,面色苍白而消瘦,一身素衣,手中拿着一本没看完的书。
四目相对,叶翎气定神闲,白燕禹心中讶然。他决定见马慷口中家里的陌生客人,其实有些冲动,归根究底,正如叶翎所言,不甘心。
白燕禹宁愿白羽国是真正被灭掉的,至少,他们抗争过。可如今,白羽国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还要盛情款待“屠夫”来家中,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白羽国的命运当做一场游戏的筹码,然后,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向消亡。
白燕禹心中郁愤难平,不甘,不愿,可残酷的现实,却让他无力回天。
因此,他选择见叶翎这个陌生人,心态就是,也不会更糟糕了吧,见见无妨。
“白太子。”叶翎微笑拱手。
“宁公子请坐。”白燕禹视线落在叶尘身上,亦有几分惊讶,不过更觉得这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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