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清羽点头,抱着祁妙,两人静静地坐在房中。
这会儿才拜过堂没多久,婚宴正热闹,宋茳跟温敏都在宴席上坐着。
有人敬酒,宋茳来者不拒,开怀畅饮。
温敏不喝酒,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有落下去过。
开宴之后,薛氏饮了一杯茶,吃了些素食,就先回去了。她这几年虔诚礼佛,不食肉,不喝酒,深居简出,大家也都习惯了。而她的儿子云修素来不怎么跟府里的人打照面,整日闷着。
苏棠刚问一句南宫珩和叶翎去哪儿了,南宫珩就揽着叶翎过来入了席。
叶缨投来询问的目光,叶翎微微摇头,表示过后再谈。
至于“贺礼”之事,家中大部分人都并不知道。大人们推杯换盏,脸上都洋溢着愉悦的笑,孩子们更是年少无忧,笑着闹着一派欢欣。
南宫珩举杯,跟叶翎碰了一下,低声说:“其实,送来的那个墓碑,有我的一半。”
叶翎想起当初她和南宫珩的缘分是怎么开始的,微微叹气,举杯一饮而尽。
喜宴持续好久才结束,宋茳一个人离开回去,温敏抱着秦小霜,一脸的喜爱,还在跟如意说话。
宋茳和温敏在宁王府有一个单独的小院,清幽雅致。
院中有一棵松树,是先前叶缨派人回原南宋京城取一些物件时,顺便让人从宋家院子里刨了运来的。起因是温敏无意中提了一句,说那棵树是宋清羽出生时他们夫妻俩一起种下,跟宋清羽一起长大的。
宋茳今日高兴,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进门时脸上还带着笑。
见一个人站在松树下,宋茳愣了一下,走近发现是南宫珩。
“阿珩?你怎么在这儿呢?”宋茳不解。
“伯父,我有些话想跟您单独谈谈。”南宫珩对宋茳说。
宋茳有些疑惑,连忙请南宫珩到他的书房去说话。
喝了一杯凉掉的茶水,宋茳清醒不少,看着南宫珩问:“是阿羽跟阿妙有什么事?”
南宫珩点头又摇头,“是清羽的事,跟阿妙没有关系。”
宋茳神色一变,“是他身体有什么不妥吗?不是说只是被废掉了内力?”
南宫珩心中微叹,“伯父,不是清羽身体有什么不妥,是一些之前的事,跟云尧也有关系。接下来我说的话,或许伯父会觉得很离奇,难以接受,但绝无半句虚言。”
宋茳闻言,面色一沉,“你说吧。”
“这世上,有一种邪物,叫做转生蛊。”南宫珩讲了个开头,就见宋茳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南宫珩微叹一声,把转生蛊是什么东西,会有什么后果,跟宋茳简单讲了一遍。
“你说这些,是想说什么?”宋茳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因为话说到这里,有些东西,已经足够他猜到了。
南宫珩说,是过去的事,跟云尧和宋清羽两个人有关系,又说,有一种邪物,可以让一个人死后灵魂重生在另外一个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人身上。
“伯父,当初云尧和清羽是同时出事,被那对老毒物姐弟蓄意谋害,来试验他们所养的转生蛊。”南宫珩沉声说。
宋茳眉头狠狠地拧了起来,“不对,当初云尧是在清羽遇刺之后一年才过世的!”
南宫珩叹气,“当时云尧出事的时候,我正好在他身边。之后一年,伯父所见到的云尧,都是我假扮的。”
“你是说,真正的南楚战王,是你?”宋茳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珩。
南宫珩点头,“没错。”
宋茳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渐渐的,眸中水雾蔓延,仿佛失了魂一般……
因为南宫珩真正要讲的那件事,不必明言,宋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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