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云修瞬间毙命……
宋清羽心中揪紧,脸色发白,“这……怎么会这样?”他完全没想到会这样,薛氏还等着他们回去,她如何能承受?
叶翎眸光冰寒,“清羽你冷静一点。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我们想要找的端木尹安插的细作,否则无法解释他什么时候被人用过一次迷心针。这玩意儿,是端木尹为了防止他的人被我们拷问所用的手段。迷心针对端木尹的属下是失效的,我们只要用,只会得到一具尸体。”
“他大概早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换了芯子。”南宫珩微叹一声,“几乎不跟我们接触,给了他绝好的伪装机会。你娘也发现不了,是因为他在那之前,就被小叶子下药失忆一次,不管他有多大的变化,都会显得很正常。”
虽然云修是个残废,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宁王府的事,若他想知道,并不难。
旁边候着的开阳脸色变了变,“主子,属下想起一件事来。”
“说。”南宫珩皱眉。
“云公子这几年喜欢画,来到西凉城之后,薛老夫人拜托属下隔一段日子就给云公子从司砚斋买纸墨回来,说云公子喜欢用那家的纸。”开阳脸色难看,“会不会这里面有猫腻?”
“还有吗?”南宫珩冷声问。
“还有……先前薛老夫人和云公子每个月都要去护国寺上香,好几次都是属下护送的,云公子每次都会带他抄录的佛经和画的佛像画过去供奉。”
“去搜他的房间!”南宫珩面色一沉。
开阳立刻起身离开,额头满是冷汗。本来都是稀松平常的小事,没想到,竟然是细作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作祟!藏得太深了!
不过南宫珩和叶翎倒不至于怪罪开阳,因为在今年之前,他们连端木尹这号人物的存在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叶晟和宁蓁当年的遭遇,哪里可能想得到身边被安插了细作?
宋清羽看着云修的尸体,眸中痛色蔓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弟弟早就没了吗……我,我弟弟,都遇上这等事,我娘她怎么能接受?”
南宫珩叹了一口气,拍拍宋清羽的肩膀,“他早就不是云修了,只是一个随时可能会害你娘,害我们的细作,这样的结果是迟早的。你多陪陪你娘吧。”
开阳去搜查云修的房间,找到了一些尚未用过的纸,和写好的佛经,画好的佛像画。
纸上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应该是这次端木尹没有新的指示,或者是,“特殊”的纸已经被“云修”销毁。
叶翎把佛经和佛像画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在其中一幅佛像画中发现了端倪,云修用这幅画传递一个信息:宋清羽身份已坦白,宋氏夫妇并无迁怒。
云修是细作毋庸置疑,他被换了芯子也是毫无疑问的。因为若是原本的云修,没有任何理由和可能性成为端木尹的人,且如此训练有素,心机深沉。
不过想来,这应该是端木尹的死士,对他绝对忠诚。
祁妙陪着薛氏散步回来,薛氏脸上带着笑,祁妙手中提了个小篮子,里面放着一些嫩竹叶,是婆媳俩一起摘的,薛氏说晚膳要做一道竹香鸡。
“娘。”宋清羽出现在云修房门口。
“尧儿,修儿呢?你们聊完了?”薛氏笑着问。
祁妙看出宋清羽脸色不太对,心中微沉,她是知道宋清羽带云修去做什么的,看样子,结果不妙。
宋清羽扶着薛氏进门,祁妙把门关上,让薛氏坐下。
薛氏不明所以,“这是怎么了?修儿人呢?”
“娘,对不起。”宋清羽沉声说,“云修他,已经死了。”
薛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不久之前才见过的儿子,怎么就死了呢?
宋清羽把事情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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