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拜访?”叶翎不解。
“端木尹和端木彦都提醒我要小心提防你们,直接上门,容易被当做敌人,不安全。”华藜说。
所以,丝毫不伪装,大摇大摆地在街上买烧饼,等着叶翎主动找过来更安全?这个逻辑……
叶翎想想倒也合理。宁王府里高手众多,机关重重,确实危险。酒楼是华藜自己选的,叶翎敢来赴约,而不是暗中下手,一见面就可以确定彼此的态度,要打直接打,不打就能好好聊,然后再谈上门的事。
“若华前辈信得过我,请。”叶翎起身。
“如果端木尹真是我兄长,我会带他离开,这是我答应父亲的事。但我可以保证,日后他只是活着,不会再有任何为非作歹的机会。”华藜说。
叶翎不置可否,“此事再议,不是我一个人能定的,不过有商量的余地。不论如何,华前辈是爽利之人,我们之间没有直接的矛盾。”
叶翎带着华藜离开酒楼,两人步行回宁王府,华藜手中还拎着那包烧饼。
见到卖糖葫芦的,叶翎驻足,直接把整个糖葫芦靶子买下来,笑着跟华藜解释,“家里孩子多。”
走了两步,华藜看着叶翎扛的那个稻草扎的靶子,问了一句,“好吃吗?”
叶翎点头,“甜甜的,回去给华前辈尝尝。”
宁王叶翎扛着一个糖葫芦靶子,身旁跟着一个杀手一般的女子,从大街上走过,成了一道怪异的风景线。
在叶翎回来之前,叶缨就已经接到消息。虽然知道叶翎办事靠谱,既然把人带回来就说明没问题,但为以防万一,叶缨还是把在外面玩儿的孩子都叫回去,跟老人都聚到议事厅里,避免被抓住。
因此,当叶翎带着华藜进门,穿过竹林,一个人都没见着。
风不易刚出竹楼,抬头见叶翎,又看到她身后的华藜,只愣了一下,上前来把糖葫芦靶子拿走,摆摆手,“不准偷我的药!不然我让叶姐姐揍你!”话落扛着糖葫芦朝议事厅走去。
“给我留一串啊!”叶翎冲风不易说。
“没可能!这都不够吃!”风不易完全不给面子。
叶翎笑着摇头,“华前辈,请,我外公在里面。若是稍后没有糖葫芦了,我请我家大厨师兄给华前辈做点别的好吃的。”
“你家孩子呢?”华藜问。
“我姐怕华前辈吃小孩,都提前藏起来了。”叶翎半开玩笑地说。
“呵呵。”华藜作答。
见到祁逊的时候,他依旧在沉睡。
叶翎给祁逊扎了一针,他很快就醒了过来。
“外公,是我。”叶翎扶着祁逊坐起来,把一个枕头放在他腰后。
祁逊还没看到华藜,问叶翎什么时辰了。
“还早呢,不过家里来了客人,外公过会儿再接着睡。”叶翎说,“那位是华藜前辈,她是来跟外公打听端木尹身世的。”
祁逊面色苍白,放在里侧的手颤了一下,转头看向华藜,“你……你就是端木尹的妹妹?”
“这话,应该我问你。端木尹是我兄长吗?”华藜反问。
祁逊深深叹气,“关于他的身世,我也不清楚,初次见你,这个问题,我想你心中已有答案。是我没把他教好,酿成大祸啊!”
“端木尹品行不端的责任,你这个养父确实不可推卸。”华藜冷声说,“但我有一事不解,你为何不允许端木尹跟你的女儿在一起?”
祁逊愣了一下,摇头叹气,“因为只是他一厢情愿,蓁儿并不喜欢他。”
“就因为这个,你付出了家破人亡的代价,你觉得值吗?”华藜问。
“谁又能预知灾祸呢?我哪里会想到,我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只因为不能跟蓁儿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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