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小侄女护着的外甥女,都能让你个老虔婆的脑袋破个洞;直接打小侄女,有九条命也不够你折腾!
方大嘴没能领悟赵草儿的意思,看着一大群人护着那两个贱丫头,还以为她在嘲笑自己打不着,一股气血直冲脑顶。
就在方大嘴气得半死的时候,胡家村的村长带着一大帮村民姗姗来迟。
看到方大嘴的脸上残留的血污和鼻青脸肿的胡有树,胡村长脸色沉下来,看向秦老爷子责问道:“秦大叔,你带人闹上我胡家村,还把人打伤了,这不妥吧?”
秦老爷子一听他居然把秦胡两家的私事,说成是秦家与整个胡家村作对,不禁冷笑:“老头子活到这把年纪,倒是不知道做岳父的不能教训不懂事的女婿!”
胡村长脸色一僵,指着方大嘴质问道:“那我婶子与您同辈,这又怎么说?”
秦老爷子重重一哼:“胡村长兴师问罪之前,都不把情况打听清楚?不知道有你这样的村长,要怎么为胡家村的村民主持公道。”
胡村长哪里听不出这话是在讽刺自己没资格做村长,脸色彻底阴沉下来,语气极差的问胡扁头:“幺叔,到底咋回事?幺婶的伤咋来的?”
秦家带人来到胡家村的时候,胡村长正在地里干活。等他从地里回来,又聚集一大帮人赶到胡家,就耽搁了不少时间。
看到方大嘴和胡有树的伤,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是秦家打的,想给秦家扣个找茬的帽子,逼迫秦家赔礼认错麻溜的滚蛋,没想到事实并不是这样,还被秦老爷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顿嘲讽,让他难堪下不了台,脸色能好才怪。
胡扁头还没来得及为侄儿给自己撑腰而高兴,就被侄儿的脸色吓到了,急忙说道:“是上面的檩条被虫蛀断掉下来,把你幺婶的头砸到了。”
胡村长忍着骂娘的冲动,立即换了一副笑脸,朝着秦老爷子拱了拱手:“秦大叔,是我一时情急没有弄清楚状况,遂生出了误会,还望您见谅。”
秦老爷子看着能屈能伸,就是脑子不太灵光的胡村长,亦不想把人得罪狠了,顺势说道:“方氏是胡村长的婶子,情急之下误会了也正常。”
见秦老爷子识趣,胡村长暗暗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就真实了几分:“秦大叔,按理说今日这事是您家跟我幺叔家的私事,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插手,只是弟妹要在胡家过日子,两家闹僵了也不好,您也教训过有树了,这事儿就到此为止,您看怎样?”
刚才还跟胡村长好声好色的秦老爷子一听,面色迅速阴沉下来:“胡村长,我女儿嫁到胡家的好几年,她为人怎样想来你也知道;她在胡家过的啥日子,出门随便问个人都能说个一二。以前胡家对她的打骂我可以不计较,可今日我女儿差点让他们害的一尸两命,可不是你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能揭过去的!”
胡村长的面色变得极其尴尬,有心为幺叔一家辩解一二,可是想到幺叔他们对堂弟妹的磋磨,他根本找不出能辩解的地方。
再一看秦老爷子的态度如此强横,也不是自己辩解几句,他就会轻易放过幺叔一家,胡村长也有些急了:“秦大叔,弟妹这事儿,确实是我幺叔他们过分了,可动手解决不了问题,咱们两家何不坐下来慢慢商量。”
秦老爷子没有动,看向胡家人的目光透着森森寒意:“不动手可以,得看胡家的诚意够不够!”
胡村长松了口气,正要说什么,方大嘴就嚷嚷道:“大侄子,这老家伙想敲咱家竹杠,你可千万不能应了。再说了,咱们村这么多人,动手就动手,还怕了他们不成!”
胡村长的额角突突暴跳,冲着方大嘴大声喊:“幺婶,您老闭嘴吧!”
今日胡家村要是打了秦家人,明儿个青山村秦氏那帮家伙就能打上门来为秦家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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