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门,咱们能不能从别处进去呀?”
大宝抬起头看了看院墙的另一面,明显能看到冒头的树梢和屋顶,纳闷道:“那边不是你家的吗?也没听说这里有两处别苑啊。”
景珩牵着秦笑笑的手往回走,解释道:“这个院子荒废了,门开在了外面,用来堆放一些杂物,没什么可看的,我带你们去别处逛逛。”
秦笑笑信以为真,感叹道:“鲤哥哥家好厉害,放杂物的屋子也这么漂亮!”
大宝却心存疑惑,他分明看到墙上有一处粉刷的痕迹跟别处不一样,看着似乎是开过一道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封上了。
只是这里不是自己家,又跟自己没有关系,他就没有把疑惑说出来。
可是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叫喊从里面传了出来:“救命啊,秦——唔唔!”
秦笑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景珩身上靠,惊魂未定的盯着被封掉的院子:“鲤哥哥,里面有人!”
大宝同样吓得不轻,他搂着惊魂未定的三宝,竖着耳朵仔细听,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要不是大黄对着墙内狂吠,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看着前肢趴在墙上喊都喊不回来,恨不得跳进去的大黄,大宝心底疑惑更胜,对冷下脸的景珩说道:“里面有人叫‘救命’,说不定是有坏人翻墙进来,借你家的屋子干坏事。”
景珩看着大宝,睁着眼睛说瞎话:“有个奴才犯下大错,管事把她关在里面让她反省!这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吓到才喊‘救命’。”
大宝将信将疑:“那你刚才咋不说?大白天的差点把人吓死!”
景珩不耐烦道:“有什么好说的?若是你在学堂里犯错被夫子责罚,你爷爷会告诉我吗?”
大宝一噎,大声嚷嚷道:“哥哥我在学堂里好的很,是夫子最喜欢的学生,就算犯错夫子也不会责罚我!”
景珩轻嗤,像是在嘲笑他。
大宝心虚的闭紧嘴巴,不敢再质疑景珩的话,就怕景珩不相信跑去他的学堂打听,到时候被揭穿老底脸面不保。
如果大宝了解景珩,就会知道景珩只有在说谎的时候,才会说一大段话来遮掩。他也没有意识到,刚才景珩的一番解释根本没有必要,只需像以前一样冷冷的甩出“管你什么事”,就能把他所有的疑问堵回去。
秦笑笑就更不用说了,想不到景珩会欺骗她。于是听完景珩的话后,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了:“鲤哥哥,爷爷说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这样才不会犯更大的错!”
景珩揉了揉她的脑瓜,带着她加快脚步往回走:“秦爷爷说的没有错,所以你要乖乖听话,不能仗着自己小就做错事,到时你爷爷会罚你,我也会罚你!”
秦笑笑嘟了嘟嘴,不乐意的说道:“我很乖的,有时犯错了,爷爷爹娘说一次,我就能牢牢记住不会再犯~”
景珩知道小丫头乖巧,却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你要乖乖听秦爷爷的话,秦爷爷不让你做的事,你一定不能做;秦爷爷让你做的事,你一定要做到,这样秦爷爷才会放心!”
秦笑笑不知道景珩话里有话,点了点小脑瓜:“知道啦,爷爷说的话我都听的~”
景珩故意板着脸,严肃的说道:“我的话你也要听!”
秦笑笑早就把景珩当作自己人了,忙不迭的点头:“听的听的,都听的!”
景珩心里满意,回头看了眼被封的院子,眼底透着丝丝冷意。
院墙的另一边,瘦骨伶仃的赵绣绣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死死地压在地上不得动弹,嘴巴也被其中一个婆子紧紧捂住,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赵绣绣不肯认命,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两个婆子的束缚。可是就凭她的小身板,哪里是两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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