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有办法。”炎南王傲然地说。 叶映雪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如果炎祖的江山真的完了,能不能放过大皇子?” 炎南王倒吸一口凉气,眼神诧异地看着叶映雪。 “你来,过来。”炎南王冲着叶映雪招了招手。 叶映雪怯生生地走到炎南王身前。 “啪!” 炎南王扬起手来,狠狠打了叶映雪一个耳光。 “记住你这条小命是怎么来的。”炎南王一字一句地说:“大皇子也不过是利用你,难道你还真的爱上他了?” 叶映雪捂着脸,半晌没有说话。 …… 圣宫,某偏殿。 炎祖正在这里办公,每天来自各地的公文堆积如山,尤其是南方的除魔消息,犹如雪花一般纷至沓来,他必须要很勤奋、很勤奋才能处理完毕。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急匆匆汇报:“圣上,大皇子求见!” “炎霆?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回圣上,大皇子进不来了。” “为什么?” “因为他被人打成重伤了。” “什么?!” 炎祖当然吃惊不已,炎霆可是他的大儿子,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下这样的毒手? 片刻之后,炎霆被人抬了进来。 果然身受重伤,胸前一片焦黑,鲜血弥漫整个下巴,人也是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 “谁干的?!”炎祖怒火中烧,腮帮子都在微微发抖,一双眼睛爆射出恐怖的凶光来。 “陈……陈冬……”炎霆有气无力地吐出几个字来。 炎祖本已火冒三丈,打算一听到凶手的名字,就立刻将对方抓过来,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但听到“陈冬”这个名字,炎祖显然十分惊讶:“他?你怎么和他打起来了?” 炎霆气若游丝地说:“昨天二弟去营地慰问,给他们捐了五千万灵石……我想我作为大皇子,应该也去表些心意,结果陈冬不待见我,还说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就恼火地和他打起来了……父皇,孩儿无能,竟不是他的对手,给您老人家丢了脸!孩儿打输了无所谓,谁让孩儿技不如人……可打狗也得看主人吧,我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大儿子……” 听完这些控诉,炎祖气得脑子嗡嗡直响,陈冬还是掺和进皇子间的纷争了,而且看样子还站在了二皇子的一边。 他是笃定二皇子会得皇位,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对大皇子下手么? 自己可是还活着啊! 炎祖怒火攻心,完全没想到陈冬这么不争气,真是枉费自己辛苦地栽培他,当即狠狠一拍桌子:“来人啊!” “在!”一名侍卫头领立刻走了进来。 “去营地,将陈冬就地处死!”炎祖丢出一支令箭。 不就是有如意佩嘛。 如意佩是死的,人是活的。 无论换成谁,都可以取代他的位置! “是!”侍卫头领抓住令箭,转身就往外走。 躺在地上的炎霆,嘴角自然勾起一抹冷笑。 不过就在这时,又有一人匆匆走进偏殿,正是兵马总统领陈木生。 得亏陈木生也有“不经汇报直接进入圣宫”的特权,否则一来一回地通报可要耗费不少时间。他刚走到偏殿门口,便听到炎祖愤怒的吼声,以及“将陈冬就地处死”的命令。 “圣上息怒,这其中还有隐情!”陈木生窜进来,一头跪倒在龙书案下。 看到陈木生进来,侍卫头领便站住脚步了。 炎祖也立刻从龙书案后绕出,将陈木生搀扶起来。 “陈统领,不必这么客气……还有什么隐情?”面对这位老功臣,炎祖的耐心当然要足一些。 炎霆狠狠瞪着陈木生,示意陈木生不要乱说话。 搁在以前,陈木生或许就妥协了,毕竟他也不愿意得罪大皇子。 但是陈冬不同。 陈冬可是他的曾曾曾……孙子啊! 陈木生看了炎霆一眼,神色却无任何变化,先是冲着炎祖拱了拱手,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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