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外面,从门外拿过一个人过来,虽然穿着男人的衣服,但是很显然是个女人,还用面纱遮着脸。
吴夏把这个女人拿到李谷面前,女人不停地挣扎。
吴夏撩开了面纱,却见钱湄清秀的面容满脸泪水,嘴巴被布团堵得死死的。
“漂亮吧,我找了她好多年,终于在荆南王府把她找到了。”
李谷怒极反笑:“你这算不算欺师灭祖?”
吴夏把钱湄的面纱放下来,尴尬地笑笑:“这个不算吧,她也还没收我为弟子。”
李谷指着吴夏哈哈大笑:“你这个小人,别说我不会帮你。就是帮你,你会给我什么好处。”
吴夏道:“你也不是帮我啊,您是帮高继冲啊。我可以劝高继冲向皇上献治痘之法以及水晶尺,您给皇上说和说和,给高继冲一个爵位,然后把高继冲调走。一方面我也有功劳,可以让高继冲把钱姑娘赏给我。实在不行,高继冲走了,我不是还是有机会吗。”
钱湄爆发了,冲到吴夏面前,用头撞,用脚踢。就是没用手,原来钱湄的两只手还绑在身后,只是衣服盖住了,外面看不出来。
吴夏被踢得哀叫连连,却不还手。
李谷笑着上前要给钱湄松绑。吴夏捂着腿用身体拦住李谷:“李大人,您可不能给她松绑,这小妮子太烈。”
这时李谷住所的后堂传来一个声音:“吴先生真是好计谋,不过用的不是地方。”
施睿静寒着脸,带着两个衙役走出来:“吴先生,你绑架王府女官该当何罪?”
吴夏转身要跑。被两个衙役追上一把揪住就按翻在地。吴夏拼命叫:“李大人救命啊,李大人救命啊。”
李谷当然不理他,上前给钱湄松绑,却发现钱湄的双手被绑的太死,根本松不开。
施睿静从衙役腰间抽出腰刀,好不容易才把绑着的绳子切断。钱湄脱开手,一把揪出嘴里的布团。
“你这个无耻小人,我除非死了才会答应你。”钱湄骑在吴夏的身上就用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挠他的脸。
两个衙役一看不是头,连忙松开。
李谷和施睿静也不敢看了。
因为吴夏虽然用胳膊护住自己的脸,但是一下子,胳膊和脸上就是几道血淋淋的印子。
吴夏一看不行,双臂捂着脸,把脸埋在地上。任钱湄把头发都扯掉了几缕,也不敢露出脸来。
“施大人救命啊。”
施睿静笑道:“我怎么救你。”
“我愿意坐牢,我愿意坐牢还不行。钱姑娘,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你还想当一辈子的印书匠。”
钱湄也累了,喘着气道:“我当一辈子的印书匠又怎么样,总比跟着你这个无耻小人要好。”
吴夏道:“你跟着我不能一品夫人,也能当一个富商太太。”
钱湄算是被他气晕了,站起来还不解气,猛踢了两脚。
吴夏痛得哀叫连连,不过一看钱湄没打他了。连滚带爬地到了施睿静面前。
“施大人救命啊,我也没做错事啊,就是为小公子求一个爵位。这小妮子那是我们的家事啊。”
“谁跟你是家事?”钱湄怒了,又要上前打。
吴夏连忙转到李谷那边:“李大人,您求求情啊,我真的没说什么坏话,你可以作证啊。”
李谷想了想,这个吴夏心思不正是真的,但是还真的不算是说了什么坏话,顶多算是透露了一些不该透露的消息。
“钱姑娘,吴夏心思不正,但是确实没有说什么坏话。”
“他污蔑小公子、王姑娘和耿先生。”
吴夏道:“我什么时候污蔑了?”
“你说他们祖孙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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