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重贵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曾经是皇帝。就算他现在自称是晋王北汉的官员对他深有防备。
同理对于高继冲也就有了防备。
“这个渤海王想做什么?难道我是傻子,不知道这个石重贵就是他手下的那帮人扶持起来?”郭允明在吴夏离开后大怒。
“大人,这事恐怕不好办,渤海王在这么短的时间,再辽东也算是站稳了脚跟。哪怕是利用了石重贵,这也是非常难得的,他手下有高人啊。如果把他们逼得太狠,就真的倒向晋王了。”一个宫人低声道。
“他居然到了蓬莱也不过来见我,派了一个什么总理大臣。朝廷有这个官职吗?”郭允明气得直拍桌子。
“大人息怒,恐怕这渤海王是有所求,才故意这么做。属下听这个吴总理的话语之间似乎由此含义。”
郭允明不说话,只是阴沉着脸。
好久平息了怒气道:“待价而沽,安守忠丁忧在家,登州需要新派人手。诸多藩王,都与郭威相近。高保融与郭荣,形同兄弟。皇上本指望利用削藩削弱郭威一系人马,但事与愿违,权利多集中到了枢密院。皇上到底如何打算。”
宫人低声道:“太后以为郭威不会反。”
“如果反了呢?”
“如果反了就只能禅让。”宫人细声细气地道。
郭允明暗自压着胸中的怒火。禅让,你们刘氏一族保住了,自己这一帮人就是尸骨无存。
“皇上怎么看。”
“皇上意犹未尽。”宫人回答得很婉转。“皇上近期对太后甚是无理,太后只是吃斋念佛,不甚管事。”
郭允明问:“你认为我是否可以去见见那个娃娃?”
宫人道:“那要看您能够出什么样的条件,没有合适的条件。您见了也有用。渤海王不是一个人,他的父亲南平王,几个叔父都在朝中为官。渐渐有了势力。南平王在京城与邺都留守高行周交同姓之好,来往过密。南平王虽然迂缓。但是却是一个治理地方的能手,荆襄今年夏收就比其他地方要好。如非意外,秋收过后,武卫军会拿下淮南,郭荣铸造铜炮,总要有些用处。如果武卫军打下淮南,郭荣军功显赫啊。”
宫人说得很明显,恐怕到了那个时候。刘承祐就只是有一个汉献帝。
郭允明齐声在大堂里踱步。
“可是渤海王现在待价而沽,就不是完全与郭公一心。大人,一山不容二虎。”宫人声音又压低了几分。“渤海王在渤海打得越好,郭公就对南平王越有顾忌。郭公不比郭荣。”
郭荣可以与高保融有兄弟之情,郭威可没有,真要杀高保融,郭荣也保不住。
郭允明拱手道:“多谢公公指点。可是渤海王现在是拿出帝作为要挟,万一出帝坐大,如何得了。”
“某认为不会,否者渤海王不会以此要挟。且出帝坐大,辽就回缩小,利弊再两可之间。如我有江南。而东丹为苦难之地。只要安定几年,扫平易如反掌。且出帝坐大于渤海王有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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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允明还在犹豫,秦王符彦卿可没有犹豫,他护送着张昭一家三十多口直接从青州坐船到了长岛。
因为张昭,一个儿子战死,一个病逝,现在一家老小全是妇孺,没了依靠,只能到投靠辽东。当然他也接到了郭威的授意。到蓬莱去探探虚实。
渤海王的舰队控制了渤海,这是事实。平州路和辽西路乱了一阵子。之后辽军重兵犯边,可是与以往不同。袭扰有,但是更多的是防御自己发难。已经五十三岁的符彦卿经历的大战太多了,他很敏锐地知道,辽国的后方出事了。辽军封锁消息,但是海上商路一开,各种传言就流传了过来。
郭荣专门去了青州一趟,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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