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它来!
打开门后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这女人的样子在我脑海中徘徊过不下百次,化在灰我都记得!
她穿着一袭粉色的衣袍,正背对着我们坐在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细细地梳理着自己乌黑的长发,她的动作轻柔无比又极具韵味,仿佛只是一个长居深宅大院的大家闺秀而已!
她似乎听到了屋外的响动,转过身凝视着我们,她长得很美,弯弯的眉毛细长的眼睛,一点红唇,肤若凝脂,她冲我们微微一笑,妩媚之极!
我呆呆地盯视着她,像中了魔怔一样向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在离她一米的时候停了下来,她伸出一只洁白细腻的手来,轻轻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胭……脂……。”
她忽地仰头笑起来,两颊染上了两抹绯红,似乎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声在最高峰时嘎然而止,她猛地抓住了我的手,那只手力气很大,似乎很是激动。
我正准备挣脱的时候,她幽幽地说了一句:“一尤,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湘琴啊。”
“湘、湘琴?”我傻傻地盯着她,看了好半响。
她拍拍我的脸颊:“当然了,我这傻妹子!这里只有这样的衣服,并不是我存心要吓你。”
我还沉浸在这种震惊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她忽然看向了身后的星河两人:“这是你的朋友吗?那个男人,他,怎么了?”
我却丝毫没听清她说的话,我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湘琴,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见我一副激动得语无伦次的样子,笑了起来。
此时,星河背上的钟平又是一阵干呕,星河急急把他放下来,他呕了几下,无奈胃里已经没有一点东西,除了一点酸水以外,竟是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他的脸上的死灰之色更重了,呕吐之时我才看见他的舌头上,绕着一圈黄色的苔,那舌头被包裹得只能看见一个鲜红的舌尖,眼白也已变成了黄色!
“水……水……”他似乎很是干渴,从嗓子眼冒出了两个字来。
湘琴急忙端过梳妆台上的水杯,我小心地喂给他,他很困难地咽下一些,就再次昏厥了过去!
我担心地看着湘琴:“这里有医生吗?他快要不行了!”
她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医生,上一个像他这样的人……死了。他是死是活看造化了!”
星河纳闷地看着她:“你说什么?上一个?这里有很多人这样?”
湘琴摇摇头,不再解释,而是安排着我们:“先把他放进隔壁的卧室去。”
我们手忙脚乱地抬起他来,把他放在了隔壁的一张木床上,湘琴拿着蜡烛仔细地查看了一下钟平的脉搏和眼睛,然后对星河说:“麻烦你脱掉他的裤子,我检查一下他的腿。”
星河答应着,开始脱钟平的裤子,我不好意思地把头别在了一旁,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后,好半天都没动静。
忽然,钟平发出了凄厉的一声惨叫,很快又寂静无声了!我急忙看过去,他们已经给他盖上了被子,他沉沉地睡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死人一样。
湘琴轻轻地说:“大腿根部的毒疮已经红肿了,表皮透亮,还是还没有破,我轻微地一碰它,他就痛成这样子。”
“那怎么办呢?”我急急地问道:“怎么才能救他?”
湘琴叹了口气:“等它自己破吧,这东西破了还有希望可活,如果没有,只得活活地痛死了!”
紧接着,她叮嘱起我们来:“柜子里有被子,给他盖得越厚越好,就是额头,也要拿布遮了!然后烧很多的热水,灌在玻璃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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