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其手。
歌姬虽然接受过训练,对待客人不能大呼小叫,要顺从,要温柔。
可平日里见到的都是大端人,即便是长得肥胖的官老爷,也没这些北冥人看着凶神恶煞。
尤其是旁边长得跟小山一样的男人也朝她伸出了手。
两个男人好似比赛一般,看谁先剥光她的衣服,早把人吓得魂飞魄散,扯着嗓子尖叫。
啪——
“臭娘们!叫什么叫!天天就是伺候男人的,还装起贞洁烈妇了!”
“你娘的不会是看不起我们兄弟吧?臭婊子,我们北冥人可比你们这里的男人要壮实多了,本钱也够,肯定能让你欲仙欲死!你有什么好怕的!”
“再敢扯着嗓子喊,老子撕烂你的嘴!”
其他北冥人都坐在边上看热闹,丝毫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看着歌姬被欺负,反而更兴奋,甚至在旁边叫嚣。
申屠甲见那歌姬长得靥笑春桃,早就心痒难耐。
原本觉得人家以前到底是官家小姐,身上隐隐绰绰带着清贵之气,没怎么用蛮力,却还是硬逼着灌了几次酒。
歌姬不胜酒力,只喝了三杯,小脸通红,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便不愿再饮。
申屠甲心里便有些不乐意,觉得是她看不起自己。
后来,被周围的兄弟嘲笑一番,红着眼睛粗着脖子,势必要找回场子。
酒意上头便原形毕露,跟旁边人高马大的兄弟对视一眼,当即一左一右将歌姬笼在中间上下其手。
一人扯住她的头发,令她动弹不得。
一人直接撕扯她的长裙,故意把酒壶往她嘴里没头没脑地硬灌。
“大爷赏你酒喝,是你的荣幸,你个小贱人,还敢不从!”
歌姬被两人制住,呛咳不止,酒液不断地从嘴里涌出,迅速打湿了衣服。
两人一前一后,将她折成一把弯弓,被迫后仰,胸脯高高耸着。
周围兄弟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目光,越发雀跃,眼睛都看直了。
“这女人就是欠收拾,申屠甲,你他娘的怜香惜玉什么,赶紧上啊!”
“是啊,一个妓女而已,还这般扭捏,真是给她脸了!也不想想,进了这个门,就是挨操的命!”
申屠甲不顾歌姬的挣扎,三两下扯开她的衣襟,粗豪的大手恶狠狠地肆意狎玩。
眼看着要憋不住了,可到底记着这里不是北冥,万一惹出什么事端,也不好收场。
他扭头看向上首正独自喝酒的男人,吓得偷偷咽了咽唾沫,声音说不出的小心翼翼。
“少将军,我能在这里把她办了吗?”
申屠扈穿了身墨蓝的袍子,正侧躺着,浑身散发着寒气,唯一剩下的墨黑眼眸如一汪深潭。
他一手拎着酒壶,一手随意地把玩个小物件,听到属下的声音,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声音好似破开的冰层,嘴角冷冽一勾。
“今日带你们来,就是让你们开心的,爱怎么玩,怎么玩。”
申屠甲听到这话,就像是得到了圣旨一般,喜笑颜开,露出一口大黄牙。
要不是手里还抓着歌姬,早就狗腿地朝他磕头谢恩了。
“谢谢少将军!”
另一个抓住歌姬的汉子也激动的眼通红,砂纸般的铁掌肆意摩擦着歌姬光滑细嫩的手臂,喷着酒气的嘴里不忘嚷嚷着。
“真她奶奶的滑啊,可比咱们那儿的女人软多了。”
申屠甲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瞪了他一眼。
“赵铁头,你他娘的太不懂怜香惜玉了,瞧你把人家小美人的胳膊捏的,都肿起来了!
她们入门前可都都是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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