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君知道,文君这几日没有前去请安,只因为受伤,被刺客刺伤....”
“那点小伤还没有好?”云溪
“额...还没有!”文君
“你真是娇贵啊?就这么点皮外伤还养这么久?”云溪
“好了,庶福晋,咱们走吧,不要和她说这些了!”鄂敏
文君心猛地一沉,道:“恭送福晋!”
“心情大好啊!”云溪伸长双臂,贪婪地呼吸湖面上飘过来的新鲜空气,“福晋,您刚才对文君的教训好过瘾啊,是该给她一点教训了!”
鄂敏淡淡一笑,“自以为受了一点就可以得意忘形?也不知道真伤还是假伤!”
“当然是假伤了!”云溪夸张的声音传出去老远,“咱们堂堂王府,谁敢进来行刺?文君对王爷虎视眈眈,视为囊中之物,如今机关算尽,却功亏一篑,真是大快人心啊!”
鄂敏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水,荡漾着碧波涟漪,荷花开得正好,香气袭人,府里在筹办婚事,新的侧福晋马上就要入王府了,她想着以后王府里要更加热闹了,道:“也不知道凶手抓到没有?”
“好像还没有吧?”云溪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武艺如此高强?连王爷都没有抓到他们?”鄂敏
“福晋多虑,也不过是虾兵蟹将!”云溪
“哦?你知道?”鄂敏
“我猜的!”云溪想着说。
云溪自从知道凶手在京城里出现后,云溪一点都不安心气得好几天没出门,卧榻不起,说是心口疼,到底是哪里疼?只有她心如明镜,因为凶手是她安排的,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安排的凶手竟然是三阿哥的帮手,和三阿哥交往多年,她改怎么办?如果让王爷知道了,查到自己的头上可是一件麻烦事啊!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侧福晋婚期越来越近,兰蝶依闭目轻嗅湖水的芬芳,忽道:“你说那王爷到底什么样的人,好不好相处?”
兰蝶依身边的丫鬟阿古月微微一笑,并不答话,湖风掀起他的青衫,风度翩翩,很多人看到兰蝶依的时候,都以为她应该是个读书人,而不是偏远乌什之地的女子,不懂书文。兰蝶依虽然是乌什首领的女儿,却受到祖制的影响,并没有读过书,学过字,她真是文盲一个!
阿古月站在一旁不说话,兰蝶依自顾自道:“其实不用见他,我也知道他什么样子的人,想必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吧?”
阿古月终于笑了一下,似有些兴趣,“小姐认为他应该什么样?”
兰蝶依胸有成竹道:“这还用说吗?堂堂荣王府的王爷,身份高贵,养尊处优,平日必定是山珍海味,锦衣玉食,殊不知,这种东西虽好,可老吃这些东西,身体哪受得了?粗茶淡饭才是好的,何况他又四位妾室陪伴,想必终日只有风花雪月吧?”
“那他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阿古月一双大眼睛转都不转地看着小姐,好奇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阿古月忽然轻轻咳嗽了一声,兰蝶依却没注意,依然兴致勃勃,“不过呢,事情皆有好的一面,虽然没有接触过,想必也是一个不错的王爷吧?”
“小姐!”阿古月不住扑哧一笑!
见他们都听得十分认真,兰蝶依越发兴趣盎然,“你们想想,王爷身边什么样子的美女没有啊?他未必看得上我啊?我又何必担心这些?”
见阿古月一副强烈忍住笑的模样,兰蝶依又正色道:“我这可不是胡说八道,我说得都是认真的,以后嫁入王府里了,又不是自己家,什么事情都是有规矩的,哎,我又一个不喜欢规矩的人,你说改怎么办呢?我听说满人的规矩是每天都要请安的?”
阿古月吃惊得张大嘴巴,“你还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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