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远这个小子年龄上跟他差了几百岁,但不知为何自己,都这个年岁了,竟然还会怕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子,他总觉得秦远说起话来轻轻松松,但却有一颗阴狠毒辣的心。
想到这儿李长老干脆甩开了之前王大年的嘱托,有些无奈的说道:“既然你主意已定,我再说什么也是无用了,那既然这样,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不过有些话我还是要提醒你的,你们两个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若是事情闹得太大,到时候上面那些人肯定要找你们两个的麻烦!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远轻笑一声,轻轻点了点头,他知道李长老现在的嘱托也算是发自真心:“您放心就好了,有些事情我心中自有分寸,我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楞头青。
不可能把事情闹得很大,我会寻找机会发泄我心中的怨气,既然我能对着您说出这些话,自然也不害怕你把这些话传出去,想必那几个人心中也清楚,我将会怎么对付他们。”
李长老听了秦远这些话之后,眼中的诧异再也掩饰不住,一时之间他都有些搞不懂,这个秦远到底打算干什么。
很少有人把心中的计划已打算这么言之凿凿的说出来,根本就不害怕他把这些话给传扬出去,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报复他们几个。
就算是以后有长老,找他的麻烦,他似乎也不怎么在乎,越这样李长老越搞不懂,秦远这个人到底是怎样的性格。
说他莽撞无知吧,又没见他跳起脚来把这些话说出来,自始至终都是条理分明的陈述这些事情,仿佛这些事儿都是在脑海中打过草稿。
在此之前就已经计划好的,但说他聪明绝顶吧,这些事情又办得有些无厘头,实在是让李长老对秦远这个人琢磨不透。
李长老越想越觉得,自己当真是老了,已经理解不了年轻人的一些想法了,既然理解不了,他干脆甩了甩头,把这些想法全都抛之于九霄云外。
反正他们这几个小辈,就算斗得天翻地覆,也跟他这个老家伙没有太大的关系,他只是惋惜这些天赋绝顶的天才们,因为这些琐事而浪费了修炼时间而已。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储物灵囊之中取出一枚赤金色的令牌,这枚赤金色的令牌即使没有阳光的照耀,仍旧显得熠熠生辉。
上面没有任何的文字雕刻平滑如镜!这难道就是入塔令牌?与他所想象中的入塔令牌可差得太远了。
就算上面没有雕刻花纹妖兽什么的,但也至少应该雕刻一个字吧,令人惊讶的是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
看到秦远有些诧异的表情后,李长老轻笑一声把入塔令牌放与秦远的手中:“真正的入塔令牌自然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要以为有了入塔令牌,你就能自由进出七灵塔了!七灵塔可不是什么随便出入的地方,想要进入七灵塔,不光要手持入塔令牌。
还要有入塔资格!你手中的这枚令牌,并不算真正的入塔令牌,想要进入七灵塔必须要通过这枚令牌的考验。”
听了李长老的话之后,秦远忍不住瞪大的双眼,进入七灵塔,还要经过考验,入塔规则这么严格的吗?而且,考验是需要令牌当裁判?
这实在是让秦远惊讶不已,忍不住再次把目光投向手中的入塔令牌,这枚入塔令牌实在是,简单得让人咂舌,实在想象不出令牌怎么给自己发布任务。
李长老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细心的解释着:“这枚入塔令牌呢,刻着几个细小的法阵,这些法阵有监督和吸收的作用。
如果你确定要参加考核的话,宗门便会把你传送到南渊!南渊那个地方,你应该听说过吧,那里异族遍地与我们仙界的人类世代为敌!
我们一直与他们有摩擦,他们有他们的世界,我们有我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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