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合这门婚事?”
赵振摇了摇头。
稍微要脸面士族世家,就算再想笼络云家两兄弟,也不会让嫡长子去娶云清燕,不是为子嗣,而是为脸面。
自己肯迎娶,只因世人虽奉承一声瀛洲赵氏,实则自家还是以商为根基。不过清源赵氏没答应并宗却承认瀛洲赵氏是祖上分支出去的罢了。
清源赵氏想要拉拢云家,又不好自降身份,只好让自己出头。
这倒也没甚,不过是个女人,让她得了个主母名头又如何,不能生子,今后更好拿捏。赵家不缺她一口饭吃。
自己为何提亲,云家应该心知肚明。云家那老爷子,不是个简单人物,更没有那么多心疼孙女儿心肠,更该看得明白,云清燕不可能再找到更好的人。
况云家近年在西北多有驼队,和自己联姻,是两全其美之事,为何云家那老爷子依旧迟迟拖延?
是听到什么消息,吃定了自己非娶云清燕故而拿乔想多要些好处还是真的顾忌重重,宁肯云清燕坏在手里也不让她出来联姻,抑或西北真有胆大包天又被云家瞧中人选与自己争这门亲事?
心中反复思量衡量轻重,赵振决定还是先试试再说。
“听得云家大太太犹爱黄白之物,先将东西送去看看深浅。”
原来是想用钱财打动人心。
世人嫁女,不是图势便是图财。云清燕注定嫁不了名门士族,想来嫁个巨富之家亦是最好选择。
难怪大少爷要用琉璃酒具去做敲门砖。
赵虎领悟意思,便亲自去开库房拿东西。
外头打探赵豹匆匆进来。
“大少爷,云华霆回来了。”
赵振眸光一闪,冷冷看着赵豹。
赵豹低着头站直身子,不敢耽搁,忙道:“下头人花了两百两银子才撬开云家一个管事的嘴。据他说,云华霆是昨晚乘快船赶回来的,对人道是因皇上即将起驾巡幸江南,他唯恐云家接驾园子出差错才亲自赶回来监工。实则云家有下人传言云华霆与云家大太太因云家四姑娘亲事起了争执。”
“云华霆不答应这门婚事!”赵振神色阴云密布,语调寒凉彻骨。
“那管事并非在瑞安院伺候,只道听了几句消息。说云华霆已在涿州给云清燕说好一门亲事,大太太却有意答应您的提亲。争执起来,昨晚半夜三更云家还请了才致仕的方太医去看诊。”
听罢话,赵振冷冷哼了一声,“叫人再去探消息,不管花多少银子,把云华霆给云清燕说亲事那人消息打听过来!”
赵豹忙应了吩咐出去办事。
赵振望着屋中悬挂的宝剑静静站立许久才起身去书房写了封信吩咐人快马加鞭往清源送去。
云华霆面色愤懑坐在墩椅上,他有满腔话要说。可面对不过三四年就犹如老了二三十岁,鬓角斑白眼眶凹陷的大太太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吸了一口气,竭尽全力平心静气与大太太讲道理,“娘,我是清燕大哥,我还会害她不成。姚家虽非大富大贵,家中也是世代书香,衣食不愁。姚崇志不过三十来许,已是从五品涿州司马,姚崇志已应允我,一嫁过去便给清燕请封诰命。若清燕想要个子嗣,就让咱们云家送过去的陪嫁丫鬟生一个养到清燕名下,再将生母发嫁出去。倘或不要,他膝下两个嫡子必视清燕如亲母奉养,上上下下绝无人敢慢待清燕。”
“你说的倒好听!亲妹妹,大哥,当年你这个大哥可是眼睁睁看着清燕被人架上去晁家的马车!这几年我这个当娘的被个侧室把这家,吃口饭都小心翼翼,你可帮我说过话?我与你稍过多少封信,叫你看顾清燕,想法子早日将清燕接出宫,到头来清燕是什么下场,断绝子嗣,容貌尽毁!不过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养几日你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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