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安安静静的在乌鲁木齐护理了祁长青一个星期,这七天的时间他哪也没去,也谁都没有联系,突然回来他自己也需要一段整理的时间,两师兄弟至少也得要研究下古井观目前所要面对的问题。
老道和师叔都不在了,古井观又似乎马上要面对强敌的环绕了,就单凭他们两个要应付的话,好像还是个挺难的困境,不过好在的是,古井观仇人遍地但铁杆的盟友也不少,悬空寺,午桥,王胖子什么的,绝对都是有力的臂膀,再往远点说的话还有萨满的那位熏儿小姐和不太出世的仲景府邸,你要这么一算的话,哪怕就是古井观深陷囤围了,也不是没有一搏的可能性。
祁长青入院之后的一个星期,在大夫的阻挠下两人强势出院了,以祁长青的修为这是被伤的太重了,不然寻常的伤势他都是懒得看的,自动愈合功能十分的强大,就这种伤他也无所谓,只是左手的灵活度还欠缺了一点。
“咱俩去一趟中山陵,我找张老爷子给你瞧瞧,他要是出手的话,师兄我觉得你这手能依旧加藤鹰”向缺说道。
祁长青挺关切的说道:“回来一周了,你这时候要么应该去一趟曲阜要么就是去找陈夏,中山陵那边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张怀清我也认识他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的,你就别跟着我四处乱跑了,赶紧的归心似箭吧”
向缺假惺惺的说道:“你这带着伤,手又不能动,我不跟在你身边也不放心啊,你说你就是拉个屎什么的拉完了裤子都够呛能提上,万一夹了怎么办?”
祁长青无语的骂道:“这几天也没看你给我提裤子啊,你这时候献殷勤有个屁用呢?不是,你能不能别这么虚假啊”
“那不是有温柔女护士么,要我干嘛?”向缺挠着脑袋尴尬的说道:“要不,我给艳姐叫过去伺候你?”
“得,你还是别麻烦她了,她要是看见我受了伤,天都能给掀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中山陵那我自己跑一趟就可以了”
向缺继续假惺惺的问道:“真不用·····我陪着?”
“你可以滚了”祁长青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向缺直接夹着裤裆甩开两腿“嗖”的一下就跑了,祁长青说他归心似箭那可能还是轻的,怎么着也该是火箭才对。
祁长青看着小师弟的身影,忽然莫名的咧嘴笑了笑,十几年前向缺是流着鼻涕被老道牵着手带上古井观的,那个时候向缺才十岁,本应该是个小学三四年级的学生,但十岁的向缺却被逼成为了一个道童,十几年之后向缺离开古井观,却是个命运坎坷的命,同样的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是就业,泡妞,吃喝玩乐,但向缺却不能不为了命运而挣扎。
同一片天底下同一种人,向缺过着的却是和别人截然不同的生活轨迹。
再时隔一年不见,祁长青发现,这小师弟已经是不太需要他操心惦记的小师弟了,也不是那个处处都要自己护着的师弟了。
这孩子,长大了!
乌鲁木齐地窝堡国际机场,向缺购买了一张去往山东曲阜的机票。
他这边在机场登录自己的身份信息,购买机票之后,身在美国拿着陈夏手机的助理就接到了一条消息,信息显示的是消费信息还有金额。
助理当时就蒙了,盯着信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揉了揉眼睛后退出短信,又重新点进去再仔细看个清清楚楚,助理直接一路小跑冲进了正在开会的会议室。
一年前,向缺不知所踪的时候,陈夏就告诉过她的助理,一旦有某张银行卡的消费信息后就马上联系她,这张属于花旗银行的黑卡是陈夏给软饭缺的,可以让他肆无忌惮的随便消费,所以这张卡一旦有了动静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向缺出现了,因为除了他以外别人谁也无法消费这张卡,就连陈三金和陈冬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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