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你好受!”男人冷哼一声,握在女人下鄂的大手缓缓松开,就在女人脸上的青紫之色逐渐淡去的时候,突然一个响亮的巴掌甩了出去,将白画纱重重的掴倒在床榻上,唇角逸出鲜红
的液体。白画纱只觉得眼前冒金星,痛得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怎么也没有想到看似斯文儒雅的君泽德下手竟会这般凶蛮,屋梁上的百里月桐确实已经快要沉不住气了,她真担心
自己再不下去,白画纱就要被君泽德活活打死。白画纱偏着脑袋趴在床榻上,被褥柔软的缎面似能稍稍舒缓面部的痛楚,眼神淡淡从屋梁一扫而过,百里月桐脸上的担忧收入眼底,强忍着火辣辣灼热的痛楚,双臂支撑
着床榻硬生生坐了起来,依旧没有出声。“贱人——”君泽德诲暗如深的瞳仁闪过腥红怒火,借着薰然醉意冷喝出声:“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做过的那些事儿,你和杜植那小子之间不清不白的关系本王早就听说了,
没想到本王放下身段愿意娶你,你反倒让本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脸。”
白画纱水眸闪过一抹异样复杂,娇柔的身子微颤,终于忍不住抬眸凝对上男人冷冽的鹰眸,清冷出声,淡淡反问道:“既然你知道我心里有人,那为什么还要娶我?”
君泽德凝盯着女人楚楚可怜的小脸,冰冷的水眸却无半点怜惜之意,冷哼一声:“本王愿意娶你,自然有我的理由!”虽然说是这么说,可是见一向柔弱的白画纱此刻凝对上自己的水眸竟毫无惧意,君泽德深邃的眸光还是划过一道异光,这弱不禁风的小女人似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般软弱
。
白画纱溢着鲜红液体的贝齿紧咬着下唇,不再出声,而君泽德森冷的眸光渐缓从女人身上移开,眉心紧锁,低咒一声:“本王看见你这副模样就觉得诲气,哼!”
丢下这句,醉意薰薰的男人一拂衣袖,负气离去,大概是刚才饮酒后越想越不痛快,所以才折返回来找女人出这口恶气。
直至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上官沫才拽着百里月桐的胳膊,轻轻一扯从高处跃下,稳稳落到地面,百里月桐蹙着秀眉直奔到白画纱身前:“白姑娘,你……没事吧!”“看来现在……我只有一条出路了。四王妃,我答应你刚才的要求,只要能在不伤及我家人的情问下救我出宫,从今往后这世上便再也没有白画纱这个人。”白画纱咽了咽喉
咙,刚才君泽德的举动着实吓坏了她,到现在她的头都还是晕乎乎的,缓不过劲儿来。“接下来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只管听他的吩咐便是……”百里月桐低沉出声,出时望望窗外的天色,喃喃道:“我出来也有好一会儿了,得赶紧回去,否则该引人起疑
心。”
白画纱怔愣数秒后点点头,水眸凝向蒙着黑面的上官沫,还是不由紧张的身子微微一颤。
百里月桐回到合欢殿,这里一切如常,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离开,唯有君煜麟在看见她的身影时紧蹙的眉心渐缓舒展开来。“你去了哪儿?怎么这么久……”君煜麟一把拽着女人的柔荑,强拉着她在自己身侧坐了下来,端着茶杯的大手猛然握紧,手背隐有青筋脉络突出,这女人要是再不出现,他
就要急着出去寻她了。
“四爷就等着臣妾的好消息吧。不……对于四爷而言,应该算不得好消息,因为往后的日子四爷凡事就都得听臣妾的了。”百里月桐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男人漆黑的瞳仁闪过一道耀眼的精光,凌厉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你当真做得到?!”
百里月桐潇洒耸肩,云淡风轻的淡淡应道:“等着看便是了,只是到时候四爷不要后悔就是了,你说过的话臣妾可是牢牢记在心里呢!”
君煜麟不再说话,饮酒吃菜看戏,却显得有些心不在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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