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也不能怨你爹。他心中憋着火呢,就是为了让其他几个大队羡慕。不过,公社也需要其他几个大队努力,向你们学习……”
严劲松直接就卖了刘福旺。
说这是刘福旺的主意。
刘春来倒是不在意这是谁的主意,他就有些不明白了,老头搞这么大的阵势,也没听到大喇叭广播,怎么让各大队的人都知道的?
总不能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四大队要在五十天之内把路修通?
吹牛不打草稿很容易,可吹出去之后,无法实现,到时候丢人就丢大发了。
老头子向来都不打没把握的仗,难道真的有办法在五十天内把二十多公里的路修通?
不算有些地方需要砌保坎的,只要能通车,就算修通了。
“你看到那些旗帜没有?”严劲松见刘春来愣神,指着旁边旗杆插在地上的十多面红旗,没有风,旗帜也没展开,根本看不到那上面写的啥。
“当年你爹问石头要地,全大队在石头上造土,动用了一次;后来,准备修提灌站跟通向全大队所有生产队的水渠,动用了一次。以前他总说,让这些红旗蒙了羞……”
严劲松的脸上,变得严肃起来。
刘春来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都是啥红旗?”刘春来还真不知道这些事儿。
这么多面红旗呢。
他突然发现,好像整个四大队,每个生产队都有红旗?
不只是老刘家祠堂所在的刘家坡才有。
“一会儿你自己看。这是大场面,原本,你爹是准备再跟美帝苏修干仗的……全县,也只有四大队这样……”严劲松的语气,有些复杂。
刘春来也听不出来他这是往好还是往坏说。
如何的大场面?
难不成真的如同誓师大会一样,旌旗招展,锣鼓喧天?
一面鼓,也没有看到锣的嘛。
一直都没看到刘福旺。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着,刘春来数着耳朵听,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刘福旺又要搞事了,之前折腾了几十年,把四大队折腾到全公社最穷,现在居然还要折腾。修路又能如何?难道就能多出土地来,多种粮食?”这话一听,就是其他大队的人说的。
旁边有人附和:“就是,农民终究都是泥巴汉,种庄稼那是本分……刘福旺居然把大队长让给自己儿子当,这是准备世袭下去,搞工厂又如何?终究还是会如同刘福旺以前折腾的那样……”
“农民进工厂?这是瞎球搞。要是都进工厂没人种庄稼了,全国不都得饿死?”
其他大队的人,仿佛都是不看好四大队目前折腾的。
即使旁边有四大队的人听到,也没人跟他们争论什么。
刘大队长说了,偷偷地发财,声张的不要。
刘支书也吩咐了,谁要是出去嘚瑟,引起其他大队眼红而搞事情,就收拾谁,不仅家里的地大队不收,就连工作机会也没有。
刘春来听到周围的议论,发现居然没有四大队的人出面去争论啥。
“大队长,莫理会这些狗曰的,都是眼红,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之前不少人找过福旺叔,想来咱们大队的工程上干活呢。”田明发满头大汗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福旺叔让我来通知你,一会儿你得上台讲话,这工程是你提出来的……”
“有啥好讲的?我爹还在干啥?”刘春来一阵无语。
太阳都要出来了,作为主事人的刘支书,居然还没出现。
甚至还让自己准备讲话。
有啥好讲的?
不就是修一条乡村公路?
最多就是标准高了一些,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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