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旋,一扇满是透气孔眼的石门收缩入了墙壁,露出一个如衣柜大小的
格子,莫非便是原先墓主人用作衣柜的地方?
云落想了想,要不就在这石门之中吧,反正自己炼化仙格也不需要那么大的空间。
于是他坐进了石门中的格子,当石门重新关好,云落背靠石墙,些许孔眼中透出光亮洒在身上,感觉十分安心。
凝神内视,四天来,断断续续炼化一些,悬浮在丹田上空的仙格已经有了一丝丝的缩小。
云落心中大定,信心满满,只要有变化就行,花功夫的事,自己从来不怕。
默念明顺夫人所传的炼物口诀,丹田中的仙格开始缓慢地转动,云落渐渐物我两忘。
此刻的云落还不知道,多亏了他的谨慎,这才避免了一出天大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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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胥镇上,蒲家老爷蒲利的尸体早被镇民们剁成了肉酱,就连早已死去的蒲公子和元印也不例外。
今日蒲家大门重开,可府门上的牌匾早已换了姓氏。
蒲家原先的管事朱琛反戈一击,不仅成了压垮蒲家最后一根稻草,而且还在这场权力更迭中,攫取了最大的利益。
今天他高坐主位,开门迎宾,用一场盛大的喜宴,开启扶胥镇的新篇章。
他揉了揉太阳穴,这几日里跟那帮被蒲家压弯了腰杆的饿狼们斗智斗勇,威逼利诱,分化结盟,什么招式都用上了,好不容易才稳定了局面,实在是累啊。
另一方面就是蒲家父子留下的莺莺燕燕,这些天里自己可没少在上面浪费精力,虚啊。
就像甘家那姨娘,甘老爷还想将她要回去,自己就只能将锅扣在蒲公子身上了,开玩笑,老子辛辛苦苦隐忍这么多年,爬上这个位置,为的是啥,不就是这荣华富贵,醇酒美妇吗?
渐渐宾客都来了,似乎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由衷地喜悦,除掉了一头恶龙,终于可以得享安宁了。
朱琛的脸上重新挂起笑容,站到大门处,跟上门的宾客一一打着招呼。
宾客们都觉得脸上有光,你看着朱管事,哦不,朱老爷就是不一样多么和蔼可亲,比起蒲家那对恶霸父子简直不知道高到哪儿去了,这扶胥镇终于要好起来了。
一时间,宾主尽欢。
就在宴席已开,朱琛挨桌敬酒,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之际。
一人一骑策马入了扶胥镇,径直去往清水客栈。
随手撕掉那张自制的封条,走入大堂,细细查探来,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的痕迹。
当那个身着黑衣的骑手从清水客栈来到热闹喧嚣的朱府大门,正值盛宴终了,宾客意兴阑珊。
朱琛新提拔的门房也灌下几杯黄汤,红着脸,翘着二郎腿,哼着一首小曲,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当那袭黑衣闯入他的视线,却没有瞧他一眼时,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权力受到了严重的侮辱和侵犯。
这怎么能行!
“站住!干什么的!”
门房一声趾高气扬的呼喝,成功震慑住了黑衣人朝里迈动的步伐。
他心中得意,什么玩意儿,一点规矩都不懂,这里是朱府!扶胥镇第一大家!
从蒲家到朱府,这样的转变似乎对他来说没有一点滞涩,自然得很。
他伸出手,遥遥点了点,“来庆贺的?来这么晚,两手空空,懂不懂规矩?”
黑衣人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门房如坠冰窟,在这大热天的居然浑身发冷,看着那身黑衣继续走进了府中,嗫嗫嚅嚅发不出一声叫喊。
朱琛看起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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