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论处,只这一句在,不管是谁的人,此刻都不敢妄动分毫。
墨家的送葬队伍才出的城门没多远,回身,就见城门紧闭,墨亦宏是一国之相,在朝这么多年,立刻就知道,出大事了。
朝中出了这等大事,即便是关在城外,墨亦宏也能打听一二,很快就知道原委,惊愣!暗道:京都城今日...必是腥风血雨。
成姬的葬身之处,在城外暮凉山,出城没多远便是暮凉山,这会,皇后也罢,墨亦宏也罢,哪里还有心思在这事上。
一切提速,下人们不知发生什么,心里诧异,面上不敢表露半分,这么仓促的葬礼,实在...这可是老夫人的葬礼啊...
墨宝珍急着回宫,墨亦宏也一样,扫纸,落土,面色凄凄,心思却早已不在这里,当封土盖棺,甚至等不到坟定压石,皇后娘娘便因悲伤过度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凤体谁也担待不起,相爷亲自带着人送皇后返城。
留下处理后续事宜的,自然是墨家的下任继承人公子清简。
“拿我琴来,你们都回吧,人都走了,哭也好,笑也罢,都听不到了,何不让清静一些?”葬事完成,按着习俗,还要哭送一程才算结束。
墨清简开口,众人面面相局,墨家大爷在家中,一直以来,都不如这个小弟有牌面,刚才城门大白天的关上,必是城中出了事,八成与那位新皇子城门口被刺的事有关,皇后、父亲都这么着急的回去...
反正,坏规矩,不按要求办的,是这个墨家继承人...顺势而去。
墨清凤更是不用上,跟上她爹的脚步,城中出事了!肯定与立储之事有关,如今,她和建王也是不可能在掰扯开,毕竟,她肚子里有个建王的‘种’...
她墨清凤后半辈子,都赌在建王身上了,若不是那个什么突然蹦出来的皇子,储君之位,鹿死谁手都还是个迷...
不行,她的回城...
墨清简在刚落的新坟前,捧着琴安静坐在蒲苇席垫上,“长安,煮一壶酒...”
酒...公子...丧期忌酒啊...还是在老夫人的坟前,公子究竟怎么了,这几天,长安有些不认识自家公子了。
“公子...这没酒...”公子是不是因为上心过度,人有些糊涂啊。
哎,到底亲生母子,平日关系再淡,也是血溶于水,长安心思单纯,并未多想。
“去山脚马车上取,去吧。”墨清简轻轻拨动了下琴弦。
长安嘴角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可见着墨清简这样,也开不了口一般,点了点头,转身安静离开,原来,公子早都准备好了,也好,都走了,公子相陪老夫人一会,就让他一个人安静陪会吧。
公子总是这么别扭...
长安离开,身后,轻扬的琴声响起。
“公子...失手了。”墨清简身旁,突然多出个人。
琴声未断,墨清简轻轻点头,表示知道了,叹了口气,琴音突变,低沉了些许,“可惜...为何封锁城门?”
“箭被闲王挡下,闲王受伤...属下办事不利!”
琴音一转,如狂风骤雨一般,片刻又宁静一片,“罢了...也算无心插柳...只是受伤?”
“是!...公子...宫门附近,发现秘宫人的气息..”
琴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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