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九兮摇头一笑几分豁达跟随而下,“国师言重,如此也颇有一番滋味,正好见识见识遥方的人才风流!就当是增长见识了,对了,国师,有一件事,想跟国师打探一下。”易九兮突然想起什么。
国师已经下到台阶下,落地停住,扭头看向易九兮,“王爷请说。”
“这个锦袋,是当初娘留给我的,里面就装着那枚戒指,这锦袋上的绣图有些特殊,不知国师可知道一二?”
她交办的事,他可不敢忘。
锦袋!老国师连忙接过,一看之下,又是一声长叹,“难怪王爷会觉得特殊了,这锦袋是随着那枚戒指一直流传下来的,本就不是寻常之物,这锦袋流传这么多年,除了看着旧了些,却没有一点破损的迹象,至于这图案,你还真问对了,这世上知道图案来历的,恐怕也只有老朽了。”
易九兮愣了下,这么说,这图案有不同寻常之处?拱了拱手,“还请国师赐教。”
老国师踩着雪转身,朝着园子中的一个个小楼走去,“既如此,那就先带带王爷看看去吧。”反正这国师府过些天也不存在了。
遥方国师,只忠于遥方真正的帝王,这是古训,他无能扶持遥方真正的帝王,只能看着逆天改命的东顺王上位,但也绝不会让国师府听命于东顺王,这是他为一能决定的。
“这又是..”这一栋小楼,很是别致,纯木结构,古朴大方,靠近就能闻到一阵木香,这房子也有些年了。
“这是国师府的内楼,只有老朽和遥方国君能进来,而且国君一生也只能进来三次。”
“那易九兮便不为难国师了。”易九兮忙停住步子。
“无所谓了,老朽竟带你进来,你跟着进来就是。”老国师说这话的时候,免得带了几分凄凉之感。
易九兮暗暗愣了下,最终还是抬脚跟了进去,既是老国师带他进来,老国师自有分寸,只是听的老国师的话,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祥之感。
“这里有我遥方历任国师的资料,刚才老朽也与王爷说了,这遥方的的国师,都与遥方的国运相通,并非没有道理的,老朽算是所有国师中,本事最小的一个,实在惭愧,也是因为古卷不开,国宝丢失,所以国师府才一代代凋零,直到今时今日!当初收方若若,也是无奈之举,先从年轻一辈中,挑选一两个出众的试试看,也是老朽一时冲动,若非老朽选她入国师府,或许,她也不会如此自视过高沦落到如今这样子...”
“国师此话差异,不是说人各有命不由人?”易九兮只是随口劝慰一句,那个方若若是根子就有问题,看刚才那方家一家就知道了。
老国师也只是感叹一句,收拾心情引着易九兮朝里面周,两侧都是书架,进去有个屏风,屏风坐车是一方矮桌,桌上摆放这竹卷,还有几个矮小的书架。
“坐吧,你在这等着,我给你去拿。”老国师说完,独自上楼。
易九兮来者是客,虽然对屋内的东西都很好奇,却规规矩矩的坐着一动不动,只是眼神忍不住四处打量,这房子内,好些有些奇怪,但是他一时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不过,这里既是国师府如此重要的地方,恐怕不会像表面这般松懈才是。
随即他又发现一件事,这屋内明明没有生暖炉,却比外面的温度高很多,这是为何?就在他疑惑的时候,老国师抱着一个小木箱踩着楼梯下来了。
“王爷刚才问的图案,这个盒子里有答案。”
“这是...”
看着老国师打开的盒子,易九兮不太敢动手去看,这该是国师府的辛秘之事,他如此窥探,好似有些不妥,若非她想知道,他这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老国师挥动衣袖随地而坐,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竟有一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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