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宁倒是很镇定地站在原地,冲下来的山贼各个红了眼,一盏茶的功夫,李府的侍卫们已经死伤殆尽。
老夫人强做镇定地道:“诸位好汉,你们要是只为了钱,尽管将车上的财报拿去,只求放过我这一干孙女,否则。”老夫人的口中带了一点威胁地意味,“几位王爷饶不了你们!”
“呦呦,这时候还敢跟我们横!”山贼头领顺手将李婉宁搂在怀里,口中的涎水流了她一脸,恶心的她隔夜饭都快吐了出来。
“小姐!”夏蝉惊叫一声。
“这么美的小妞,老子怎么舍得放手?”山贼头领呼喝一声,早有人喽啰押着李府的人朝他们的老巢行去,一路上,李府的人哭声一片,谁都知道自己落在山贼手里是什么下场,只有李宛嫣神情轻松,暗暗看着李婉宁倒霉。
山贼的老巢不过是一个狭长的山洞,里面阴暗且潮湿。山贼一进洞就迫不及待地动手动脚,李婉宁嫌恶地躲避着山贼头领地咸猪手。
“啪!”脸上毫不迟疑地挨了一个响脆的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还当自己是小姐?”
恼羞成怒的山贼当众开始扒李婉宁的衣服,李婉宁再也没有方才的镇定,狂喊着:“你放开我!放开我!”
李宛嫣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终于有一次自己是看着她出丑的了!
夏蝉、秋月哭个不停,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小姐受辱。
“放开我...”李婉宁喊得声嘶力竭:“你....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李婉宁!”
众人一愣,随机明白这是李婉宁受了刺激再胡说。
山贼们可不管是不是,只要他们开心就好,日渐黄昏,李婉宁傻呆呆地缩在墙角,口中只剩下了“我不是李婉宁这几个字。”
山贼头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把她拖下山,卖给宜春院的杨妈妈,为兄弟们换几两银子花花。”
两个喽喽也不管李婉宁是否衣衫不整,只是钳住手腕,拖死猪一样,将她拖出山洞。
李宛嫣顿觉心中这口恶气出了不少。
就在这时,李沉毅非常配合地跳了出来,带着手下的精兵将山贼杀了个片甲不留,说是杀,实际上不过是演戏将他们放走了。
老夫人孟氏哭道:“你要是早来一步,婉宁就不会这么惨了。”
李沉毅嘴角扬起一丝不屑
“祖母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孟氏点了点头,众人刚要走出这暗无天日的山洞,忽有一队士兵来报。
“不..不好了,将军!”
“何事?”李沉毅眉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长安失陷!包括韦太后在内的所有皇亲国戚、文武大臣都被俘虏了!”
李沉毅顿觉一阵晕眩,历喝“到底怎么回事?”
“传闻是韦太后和小皇上起了争执,一怒之下用鸩酒杀了他,激起了古家人的不满,襄王即刻起兵包围了皇宫,本来玄王手中的军队足以和襄王抗衡,谁知城外陆家的那个叛党突然冲了出来,带着十万大军,里应外合,打了玄王和韦侯爷一个措手不及!现在玄王和韦侯爷的头颅都被挂在长安城外示众!”
“....这不可能!陆家的叛党都被我杀死!哪里还有人能带这么多军队?”
“是陆鼎的长子,本来说已经被襄王杀的那个陆子凌,其实他并没有死,而且带着陆鼎的兵符召集了十万军队!”
“....大势已去,大势已去!”李沉毅捶胸顿足痛哭了一番。
“那我们怎么办?”李宛嫣惊慌地问。
李沉毅抹了抹眼泪:“为今之计,只有向南逃,再做打算把。”
忽然,洞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大哥、大姐你们是准备去南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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