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媚,我还以为你真的永远不来东城了呢,原来你还要来啊。”管一鸣嘿嘿笑:“这次你往哪里跑。”
肖媚陪个笑脸:“管公子,对不起,上次是家里有急事,所以---。”
“上次有急事啊,那这次呢。”管一鸣嘿嘿笑,眼光肆无忌惮的在肖媚胸前扫动,似乎当场就要把肖媚的衣服给剥光一般,说着伸手:“来,先陪本公子跳两枝舞,然后我们换个地方,今夜好好乐呵乐呵。”
眼见他爪子伸过来拉肖媚的手,阳顶天再忍不得,伸手啪一下拍在管一鸣手上。
“啊。”管一鸣一声痛叫,眼光一下转到阳顶天脸上:“你敢打我,给我上,往死里揍。”
他身后几个跟班立刻冲上来。
阳顶天哪里会怕这么些玩意儿,一脚就踹飞一个,啪啪几拳,把剩下两个也打翻,一把揪着管一鸣衣领,啪啪就是正反两巴掌,打得管一鸣做鬼叫。
“给我滚。”阳顶天松开手:“再在我眼前出现,见一次打一次。”
管一鸣踉跄退开,捂着脸叫道:“你等着。”
说着退了开去。
“怎么回事?”牛大炮问。
“是一个公子哥。”肖媚解释:“我以前来培训的时候,他就死缠着我,缠得我没办法了,提前跑了回去,没想到这次又碰到了,他还死缠着我。”
“岂有此理。”牛大炮勃然大怒。
肖媚担心,道:“牛厂长,要不我们先回去,或者换一家舞厅吧,这人很赖皮的。”
“不换。”牛大炮断然摇头:“怕他做什么,我红星厂堂堂国企,会怕一条赖皮狗,呆会不来就算了,敢来,小阳你给我打,王科长你给我报警,我看这东城,是不是变了天。”
这话牛气,有担当,阳顶天心中莫名的就感动了一下。
红星厂出来的人,东游西荡,无依无靠,如果后面有一个强大的靠山,就如二十年前阳顶天他爸爸那辈一样,万事可以找厂里,可以找党组织,那该是多好啊。
“一定要让红星厂强大起来。”他在心中暗暗的叫。
牛大炮坚持不走,肖媚也没办法,舞曲响起,牛大炮又邀王静雅跳舞去了,肖媚不想动,阳顶天也就不好邀她,倒是有好几个人过来邀肖媚,没办法,她实在太打眼了,不过肖媚都拒绝了。
又一支舞跳完,牛大炮回来,豪气的道:“那家伙不敢来了吧。”
话没落音,肖媚脸色一变:“他们来了,而且叫了人来---。”
她这一叫,阳顶天也看到了,管一鸣果然带了一群人冲进来,十好几个,不过一看到为首的两个,阳顶天一下子乐了,那两家伙,居然是高衙内和曾胖子,后面还跟着光头,那是高衙内的死党,母亲好象是什么区委办公室主任,也算一个官二代的。
“还真敢来。”牛大炮牛眼一瞪:“小阳,呆会他们敢动你就给我打,王静雅,一动手你就报警。”
“不要。”肖媚急叫起来:“那几个人不好惹的,是著名的衙内,一个高衙内,爸爸是市委副秘书长,那一个胖子,姓曾,势力更大,他爸爸就是管政法的市委副书记,报警也没什么用的。”
上次管一鸣追她,在她面前各种吹,包括高衙内曾胖子这些狐朋狗友,所以她认识。
听到对方这样的来头,牛大炮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倒没有怂,只是改口:“那小阳你不要动手,王静雅,你到后面,一看不对,你就报警。”
他说着,自己走到了前面。
牛大炮这人吧,爱放大炮,空炮,但必须承认,他还是有点担当的,敢说话,也敢做事,这基本上也是国企官员和政府官员的区别,政府官员相对来说更圆滑,而国企官员则要直接得多,因为政府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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