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林敬业眼中露出深思之色,张冰倩脑子明显要浅得多,急问:“所以什么?”
阳顶天暗暗摇头,这女人是个水货,不过家世好而已,当然,也许正因为家世好,无论什么都可以找人摆平,所以用不着脑子。
“所以。”阳顶天道:“应该是家里的大人得罪了人,所以人家报复到孩子身上,这种牛毛针的毒,散发于膀胱经,再入肾经,极度耗散元气,这枚针不拨出来,小远活不过二十四岁,而且不会有孩子。”
“啊。”张冰倩一声愤怒又惊怕的尖叫。
林敬业则微微点头,他眼光眯着,只眸子里一点精光,却极为锐利。
“这人厉害。”阳顶天暗暗点头。
林敬业有一会儿不出声,他显然认可了阳顶天的说法,在脑子里找自己得罪过的人或者说仇人,然而他爬到今天,朋友基本是没有的。
官场上嘛,哪会有朋友,难道一顶帽子,有哪个朋友会让给你不成?所谓的朋友圈,只是利益互相勾结而已,有利则来,无利则散。
然而仇人,或者说得罪过的人,却多得不得了,有的甚至完全没有得罪过,只因为竟争一个位置,就会成为死仇,例如下一届的东城市委书记之争,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林敬业是个极为冷静的人,所以只是稍稍想一下,就放到了一边,看着阳顶天道:“小阳,我儿子的病,是不是拨出针就全好了,还会不会发作?”
“对啊对啊。”张冰倩也急忙叫:“小远怎么样,他全好了没有?”
这女人不行,而且世侩势利,阳顶天简直有些厌了她了,但做为母亲,她的关心绝对是真心的。
“基本好了。”阳顶天点头又摇头:“但想要全好,也比较难,针上有毒,且压着经脉,又有两年多时间,对他的肾有了一定的损害。”
“那怎么办啊?”不等她说完,张冰倩已经叫了起来,嗓子里甚至带着了哭音。
林敬业同样着急,却只看着阳顶天,道:“小阳,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救救小远,小远肯定是受了我们大人的牵累,无论如何,要遭报复,也应该是在我们大人身上,他不应该受这样的罪的。”
阳顶天点点头:“林书记,你不要太着急,牛毛针出来了,病不会再加重,我呆会再发发气,把经脉理一理,然后开点药,他吃一年吧,慢慢调养,虽然不能完全复原,但相比一般的正常人,也差不太多,以后结婚生子什么的,也没妨碍的。”
“太好了,太好了。”林敬业激动的握着阳顶天的手:“小阳,一切拜托你。”
张冰倩也惊喜的叫:“是啊小阳,真是谢谢你了,你快给他发气啊,快点把毒清点。”
“小阳自然有把握。”林敬业瞪她一眼。
“你还说。”张冰倩尖叫:“肯定是你在外面惹着了什么人。”
林敬业气得牙关一紧,转过头不理她。
许岩插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得罪人,怎么当得了官,做得了事。”
这话倒是有理,阳顶天道:“不要着急,你们看。”
他指了指林远星的枕窝处。
“呀,在流血。”张冰倩一看急了:“快止血啊。”
“不能止。”阳顶天摇头:“这是毒血,让它自己流,到它不流了,我再发气催一下,让它再流,到黑血成了红血,毒素就基本排净了。”
“那要流多少血啊。”张冰倩一脸心痛,找了纸巾来,不停的擦着林远星流下来的黑血。
十分钟左右,林远星流出来的血慢慢转为红色。
“变红了。”张冰倩急不可耐的叫。
阳顶天点头,道:“他自体排毒已经差不多了,太深的排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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