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当然也不会拒绝,让厨房里送了几个菜上来,跟焦离孟喝了半夜。
焦离孟最后喝得大醉,四脚朝天倒在了桌子上。
他满身酒气,阳顶天不想把他弄进戒指里,呆会卢燕她们会进来呢,但直接这么让他醉倒在外面,又怕老鼠咬他,说不定还有猫,不过藏真楼里有空着的鸟笼,他就弄了一个出来,把焦离孟放进鸟笼里,挂到阳台的晾衣杆上,这样就不怕猫和老鼠了。
然后阳顶天闪进戒指里,与卢燕她们的灵体相会。
灵体只能与灵体相会,如果是肉体,他也不能搂抱卢燕她们的灵体的,反而让卢燕她们看到他的肉体,会惊疑,但阳顶天早就解决了这个问题,说白了,还是因为他类似于戒指的主神,在戒指里,他可以随心所欲。
所以,他自己睡下,气随心变,灵体出壳与卢燕等人相会,而卢燕她们却看不到他的肉体,恰如大家都在梦中,梦里缠绵,而看不到做梦的那个人的身体。
卢燕她们至今都以为是一个梦的,但如果是余冬语,老是在洞雪山庄这一个梦境里,说不定就会起疑,所以至今阳顶天只把余冬语摄进过来一次,没敢摄第二次。
果然没多会,卢燕她们就都进来了,卢燕燕喃之所以跑去横店而不想阳顶天,就是因为,灵体夜夜可见,否则阳顶天到处跑来跑去,有时候几个月都不回来,她们非大发娇嗔不可,但只要一睡下,灵体就可以相见,而且跟真人一样,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事都可以做,那就无所谓了。
虽然说多少有点遗撼,醒来终究只是空的,但比完全不能相见,终究是要好多了。
尤其象凌紫衣塔娜两个,反而更喜欢这种形式,因为灵体更自由,也更放松,更激情,更满足。
睡到四点多,又得爬起来,把水产车开出去,转一圈,拖了螃蟹回来。
随后两天,焦离孟一直等着南哥他们来报复,结果什么动静也没有。
“果然就是些欺负怕硬的垃圾。”等得越久,焦离孟气势就越足,骂不绝口。
看到他气势起来,阳顶天也高兴,他一生最见不得的,就是怂货。
第三天,焦离孟突然气虎虎的飞回来。
现在焦离孟可以自由自在的飞出去了,即不怕喜雀,也不怕鹰,原因是,他找了一支小型的强光手电,爪子可以抓着的,飞出飞进,看到有鸟,他就把手电拧亮,那两只喜雀最初一见他就追杀,结果给他的手电突然一照,吓坏了,再也不敢找他麻烦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一见阳顶天,就哇哇的叫。
“又怎么了?”阳顶天好奇:“是不是又有美女想捉你关起来啊?”
“美女,狗屎,呸。”焦离孟恨恨的呸了一口:“是我老婆。”
原来,这几天生意好,他算是翻身了,以前的朋友圈里,都纷纷拍他马屁,他一时兴头起来,就想去看看姜好知道他翻身后的表情。
结果飞回家一看,姜好居然跟一个男的要出去旅游了。
本来他跟姜好离婚了,姜好要另外找人,理所当然,他也没理由去管,但问题是,姜好老早之前就跟那男的有奸情了。
那男的叫游学文,也是车管所的,现在当着审车科的科长,可以说是焦离孟爸爸一手提拨上来的,以前也经常来焦家送礼,跟焦离孟夫妻两个的关系都非常好。
哪怕是焦离孟爸爸倒台后,游学文对他也不错,偶尔焦离孟帮人办事,只要去找游学文,游学文基本都会帮他办,态度也一如既往,所以焦离孟一直觉得游学文讲义气,是一个真正的君子。
但他无论如何想不到,游学文居然跟他老婆有奸情,而且有两年多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有两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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