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倒是个多情种子。”阳顶天听了好笑,随又撇嘴:“多情你就回来啊,又舍不得。”
焦离孟现在玩得嗨,根本舍不得回来,阳顶天自然不可能听焦离孟的去找唐悦,因为要找唐悦,就要焦离孟的脸啊,那还得跑一趟非洲,让焦离孟入境才行,否则焦离孟平空出现,万一给有心人盯上了,还比较麻烦。
阳顶天一转头去了巴黎,凌紫衣在灵境里跟他哭诉,说葡萄园里的葡萄糟了虫害,今年的葡萄可能颗粒无收,凌紫衣心痛的不是钱,纯粹就是心痛葡萄,灵体甚至哭了起来,阳顶天只好赶快过去哄。
到红岩酒堡,凌紫衣不在画室,而在葡萄园里,唐甜,管家辛格,还有几个农户,陪着一个大胡子。
“阳阳。”
看到阳顶天,凌紫衣喜出望外,立刻跑过来,带着哭腔道:“我们的葡萄都要死了。”
“没事的。”阳顶天搂着她安抚,道:“专家怎么说?”
那个大胡子,就是专门请来的葡萄种植方面的专家。
“菲尔先生说,这些葡萄都生了虫,这是不能打农药的,惟一的办法,就是把所有的葡萄全部挖掉,等它们干透后,一把火烧掉,然后三年之内,不种葡萄,确保没有任何虫卵了,才能重新种葡萄。”
凌紫衣说到这里,真的哭了,扭着腰叫:“我不要,我要葡萄园。”
管家辛格几个都看傻了,凌紫衣平素的风格,清丽如仙,高贵优雅,他们从来没想过,凌紫衣还有这样小女人的一面。
“没事没事。”阳顶天安抚她:“实在不行,我再帮你买一座葡萄园,上次你说,旁边那家酒庄,不也想卖吗?我们把它买下来好了。”
旁边的唐甜和辛格听了,面面相窥,凌紫衣这么撒个娇儿,阳顶天居然就另外帮她买一座酒庄,这样的豪富,这样的宠溺,也太夸张了吧。
辛格不说,尤其是唐甜,两眼几乎都冒星星了,身为女人,她也想要这样的男人啊,不过她试过了,阳顶天对她没有兴趣,每次来红岩古堡,对她虽然也热情,但眸子里没有半点好色的味道。
他的眼晴,只看到了凌紫衣。
虽然凌紫衣确实优秀,但唐甜多少还是有点不服气的,她只能感慨,凌紫衣真的是走了狗屎运,生得好不说,还碰上这样的男人。
“可是。”
他这种宠,凌紫衣就没话说了,嘟着嘴扭着腰:“这座葡萄园,我都花了好多心血的。”
“我们尽力抢救吧,先问问专家。”阳顶天又安慰了她一番,跟那个专家菲尔一说,菲尔非常固执,农药是绝对不能打的,惟一的处理方法,就是物理消灭。
法国人浪漫但也固执,或者说,有一种固执的浪漫,其实说起来,在动植物领域,阳顶天才是真正的专家,因为他有桃花眼,桃花眼对死物毫无兴趣,对一切活物,却都能通灵。
阳顶天也懒得跟菲尔废话,让辛格送菲尔回去,菲尔随后会寄帐单来,那个由唐甜处理,阳顶天就不操心了,凌紫衣也不操心,这个艺术家眼里只有艺术,只有情怀,钱就是一堆废纸,哪怕挨饿的时候都没在乎过钱,更何况现在。
凌紫衣心痛的就是她的葡萄,一直嘟着嘴儿,阳顶天一看,这还能好好的玩耍吗?就让唐甜他们先去做事,搂着凌紫衣道:“好了,别想了,咦,你又穿紫色的裙子了啊。”
因为阳顶天以前说过,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凌紫衣都没穿紫衣的衣裙了,这几天心情不好,今天便穿了一条紫色的裙子,是那种长裙,百褶的款式,胸前还有皱褶,袖子也是长袖,手臂束紧,手腕处撒开来,就如喇叭花的设计。
凌紫衣个子较高,身材非常好,她平时画画之余,总要花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练瑜珈和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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