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便不是很喜欢君海亮,总是在自己跟前伏低做小,说话也只是挑最好听的说。这样的人给他一种虚伪的感觉,只是他见君海亮对阿翎也还不错,而且没有做什么危害到药王谷的事,所以这些年一直都容忍他。
殊不知,他居然和人一起算计自己。现在看来,还真是不能对人心慈手软,要不然什么时候别人就能把你弄死了。
幸好,他的孙女福大命大,而他也能等到重新团聚这一天。
至于君佳柔,他是真的从未把那姑娘当成自己的孙女,在他眼里君翎就是唯一的孙女。所以君佳柔的死活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
他看向君翎,问道:“你把药王谷毁了,祖父为你准备的嫁妆也全都毁了?”
君翎闻言忙摇头:“祖父为我准备的嫁妆怎么可能会毁了,全都被我放好了。”说到嫁妆她便忍不住笑了:“祖父可是连我未来要做衣裳的绫罗绸缎全都准备好了。”
担心她日后会穿不暖,穿不好,所以连这些都准备好了,那是一个老祖父对自己孙女的疼爱。
君药王想起这些也忍不住笑了:“那我留给你的木盒子呢?你有戴在身上吗?”
“有啊。”那盒子里还有残图呢,她正想要询问那残图到底是什么,祖父却笑着说道:“戴在身上就好。”
君翎来不及问,外面便传来楚儒的声音,君翎忙走到院子外,就看到楚儒笑着走了进来,他的手中还拎着一坛酒。君翎见状双眼都要冒火了,她看着楚儒说道:“师父,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吗?能喝酒了?”
楚儒看到她这个样子,讪笑:“我这不是想着来见你祖父,所以便带一坛酒来和你祖父一起小酌一杯,放心吧,师父只是喝一杯。”
受伤这几天都没有喝酒,他是真觉得全身都不舒坦,现在好不容等到阿翎回来了,他身上的内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他是真的很想喝几口。
君翎冷哼一声:“不行,一口都不行。”说完后她上前一步夺过楚儒手中的酒坛子:“我祖父身上也有伤,您身上也有伤,所以你们都不能喝酒。”
楚儒看着君翎一下子便把酒藏起来了,他顿觉无奈,早知道这样在自己院子喝了酒再过来就好了。
“走吧,进去看看你祖父。”楚儒觉得现在自己这个师父真的是一个地位都没有了,喝喝小酒都得被徒儿管着。想到这里,他叹息一声:“想当年在赤羽峰时你什么时候胆敢这样管着我?”
君翎想到当年自己在赤羽峰后山修炼时差点被楚儒折磨得半条命都没的事,她忍不住说道:“你都知道是想当年,师父您得明白风水轮流转。”
楚儒看了她一眼:“你还嘚瑟上了。”说完后便走到了正厅里,他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老者,他有种不敢认的感觉,发现君药王比起十多年前见时候苍老了很多,这本不应该发生在玄者身上,可他却被命运逼得长了一些白头发了。
君药王看到楚儒进来了,笑着站起来说道:“好多年未见了,楚长老可好?”
楚儒闻言,笑了,他上前搀扶君药王坐下来,然后自己在一侧的椅子坐下来:“好久没有人叫我楚长老了,被药王您这样一叫,我便想要回赤羽峰了。”
赤羽峰,他妻子菲儿的家,不知不觉他便离开那么多年了。
君翎和北浅陌对视一眼,他们也想起当初在赤羽峰发生的那些事。他想到了师兄,想到了宗主,想到了很多师兄妹,想到了阿苑师姐。
和君药王寒暄几句后,楚儒没有过多废话,直接看向君翎夫妻:“我今天的确没有把事都说了出来,回去想想,这件事关乎阿翎,我还是无法隐瞒。”
君药王担心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北浅陌凝眉,淡淡扫了一眼楚儒,今天在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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