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奇怪,没真正买过单的人,怎么会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
古佳书没办法,只能秀钱秀人脉。
“呵呵,我升学宴的红酒用的也是怡园庄主珍藏,我爸亲自找陈姨要的,一瓶2000,单桌酒价就不止1万,你特么别是用的假酒吧?”
“你……哼,真假不用你管,反正又没请你喝,对吧?”
刘伟龙差点又急起来,有点挂不住脸。
谈关系,怡园庄主陈女士是矿省名人,大头他爸认识,刘伟龙父亲却够不上,硬生生被压住一头。
“你俩别处杠去!”
于秋丽不耐烦的摆摆手,皱眉不悦。
“我这儿跟汪言翻小账儿呢!”
呵呵,于秋丽虽然势利,但是某些方面真挺可爱的,够直。
两个人杠上的时候,汪言终于喘过来气了,因此又有闲心对大奶牛品头论足。
等到她问,影帝附体,一个苦赛宝强、悲胜景涛的苦笑,自然至极的砸到于秋丽脑门上。
“班长,你这么问,就是不晓得我的青少年时期过得有多苦啊……”
“啊?!”
于秋丽果然有点懵。
然后,表演开始!
影帝汪遥望远方,目光没个焦点,一片虚无。
“从打我记事起,每年暑假,就要为下个学期的零花钱奋斗……”
“家里没什么大活可以干,只好回山区祖屋,喂鸡喂鸭、割猪草、铲猪屎、捡牛粪,从大早上忙活到晚上吃饭,就中午太阳毒的时候才能休息一会儿……”
“呸!那哪是休息啊?有那么多暑假作业等着我!”
“一天下来,能赚多少钱?”
“最多30块!最少10块!”
“而且还不是一次性付清,要到开学以后,才能按周付款!”
“不骗你们,一直到初中毕业,我都以为我家里是真穷,爸妈一天不出去打零工,就揭不开锅的那种穷!”
这也太惨了吧?!
汪言信誓旦旦的模样,实在太有欺骗性了,于秋丽不由自主的投以同情的目光。
刘伟龙不信,皱眉问:“你小时候真干那么多农活?”
“你爱信不信。”
汪言一句冷言怼回去,然后马上就对于秋丽发誓:“班长,我真没骗你,记不记得高一秋游,一群少爷点个火都点不着,我上去就弄好了?”
嗯,真的,打小就帮奶奶干活,除了没下田,农村的活计基本都做过。
于秋丽记性很好,立即就信了。
“对,灶是你搭的,火是你点的,放锅放得特别稳!”
“对,都是小时候练的!”
影帝汪感激点头,似乎终于找到知己。
“高中以后,我突然发现,诶,家里好像没那么穷啊?等着拆迁的房子,是当初花钱买来投资的……”
古佳书瞪圆眼睛:“卧槽,汪儿你家原来不是那的坐地户啊?”
“不是。”
大家恍然大悟。
于秋丽深深的陷入故事中,悠然神往的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大少身份呢?”
“高考一个月以后,考车票前后。”
影帝汪煞有介事的皱眉回忆一阵,才给出答案。
“之前我妈就给我5000块钱,叫我别乱花,报个驾校,你帮忙省不少,可是仍旧花掉一半,剩2000多实在不敢乱花,所以刘伟龙办升学宴,我只敢给200。”
“然后呢?”
于秋丽顺着问,浑身的好奇,以及一丢丢莫名其妙的好感,自然流露出来。
“然后被我侄子叫去帮忙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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