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有着特殊的指导意义。
花钱的学问是很大的。
比如通货紧缩这个事儿。
古代王朝中后期,土地兼并到一定程度,大量财富聚集到少数人手里。
公侯乡绅们再怎么铺张浪费,消费能力都是极其有限的。
于是就导致大量的钱财被堆在仓库里,难以流通。
结果便是经典通缩——粮食蔬菜卖不上价,形成所谓的“谷贱伤农”,让农民财富缩水甚至背负外债。
此时,只要发生一次天灾,就可以制造大规模的破产流民。
古代的每个封建王朝到了中后期,皇帝都会试图打击豪强、抑制兼并,延续王朝兴盛,但是从未成功过。
因为本质上这是一个经济问题,而不是政治问题。
统治者抄掉十个和珅家,充实国库,但整个士绅阶层的倾向仍然是储蓄,而不是消费,你能靠国库熬多久?
铸再多的钱币都难以流通。
流通的钱少,“钱”本身就贵。
作为一般等价物的粮食,就会一直对“钱”贬值。
一石米十几钱,看似是繁华盛世,但农民的生存可没那么简单。
除了粮食,一个家庭还需要柴油酱醋茶盐医,样样都需要货币。
然而主要产物却卖不上价,怎么破?
所以,一定会背债甚至破产。
恶性循环下去,直至掀翻当前王朝,开始下一个轮回。
介就是封建王朝的周期循环,表象是土地兼并,实际上却是经济的不自洽,靠一两个英明皇帝杀贪官、整吏治,永远解决不掉。
在现代社会,道理仍旧未改。
国内……好吧,别的不提。
国内始终坚持对粮价实行严格的价格管控,死守安全线。
因此被茅于是、张为赢、张武长、厉伊宁之流的自由市场派学者批评了几十年,到今天都没消停。
然而他们永远不会告诉老百姓:从97年到2003年,国内处于严重的通缩状态,大宗商品价格暴跌,如果没有粮价管控,当时的9亿农民要死多少?
那是华夏发展历程中的一次巨大危机。
同时,也很可能是张林大辩中,汪言会切进去猛甩巴掌的一个点。
最近大少一直在看相关材料,思考颇多。
而任由粮价自由上涨、与国际接轨的后果更可怕——从此没有工业,只有通胀。
国际资本掌握粮食生产地和出口,主动提价,你们跟不跟?
跟,压榨国内城镇平民阶层,破坏城市化进程,工业发展近乎停滞。
不跟,国际粮商便可以大肆收购并出口,国家只能做农业出口国,赚那点屁钱,但国内粮食却不够吃,推动弄副产品价格飞涨。
粮价不实施管控,自由涨跌,跌是农民死,涨是集体死,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全世界都在搞农业保护?
国内有粮食安全问题,西方国家同在皿煮阵营,农产品自由买卖,并不存在安全问题啊?
说白了就两个字:兜底。
逃不开经济周期规律,至少保住底层平民,不然太容易被资本打垮割韭菜了,真会出大事的。
……
汪言原本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然后,在智力拉到79点,开窍之后的某一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个BUG,是那只自由翱翔在经济系统里的蝴蝶。
现在一年能够变出4、5个亿,再升级能变出10个亿,再再升级……无法计数。
加上由此带动的投资和收益,基本等于一个小号央行。
爽归爽,可是这特么的太可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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