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怀庆的春藤苑。
早晨暖融融的阳光里,树枝吐出新芽,穿着素雅宫裙的怀庆,坐在凉亭里,手里捧着一卷书。
背影曼妙,坐姿笔挺,乌黑秀发衬着白色宫裙,凸显出一股素雅知性的文艺气息。
许七安和临安气势汹汹的杀到,清冷的长公主殿下恍然不觉,自顾自的低头看书,只是语气淡淡的吩咐两边的侍卫:
“闲杂人等若是扰了本宫看书的雅兴,格杀勿论。”
几名侍卫单手按刀,也气势汹汹的迎了上去,他们不敢对临安公主动武,把敌意转移到许七安身上。
临安公主当然不是闲杂人等,但这个小银锣就是可以格杀勿论的对象。
许七安立刻停下脚步。
临安一见许七安被逼退,当场就怂了半边,没了狗奴才撑腰,她肯定不敢单枪匹马斗怀庆啊。
于是用藤条指着怀庆,娇斥道:“臭怀庆,你给我出来。”
“怀庆你给我滚出来。”
“不要脸的怀庆,有本事过来跟本宫较量。”
怀庆公主丝毫不搭理,津津有味的看书。
一刻钟后,裱裱带着许七安,灰溜溜的走了。
许七安扭头看了眼板着脸,憋屈的直磨牙的裱裱,叹息道:“算了殿下,差距太大了。”
智商差距太大了。
怀庆一个简单的命令就破局了。
这样也好,省的我到时候不好做人........怀庆殿下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轻易为我破解了难题.......但你动手打临安就过分了........许七安欣慰的想。
裱裱不甘心,呜呜呜的直跺脚,火红裙摆晃荡。
送临安殿下回到韶音苑,陪她玩五子棋,给她讲故事,临近中午,许七安才告辞离开。
他是外臣,而临安是未出阁的公主,不能厮混太久的,更不能一起用膳。
“改日本宫再请你进宫玩。”裱裱说。
同样的道理,她不能经常召唤一个外臣入宫,这容易造成流言蜚语。
出了宫门,从羽林卫手里牵回自己的小母马,许七安骑着她“哒哒哒”的往皇城外行去。
“皇后和陈妃之间的矛盾,肯定是无法化解了,陈妃这个女人,自己斗不过皇后,肯定会怂恿临安,把她当做对付皇后的矛。”
“按照怀庆的说法,少女时代的临安比现在还蠢,陈妃指哪,她就打哪。怀庆不还手,就只有被欺负,一旦还手,临安就要挨揍,而这一切正是陈妃乐意看到的。
“因为临安受宠,她被欺负了,元景帝不会坐视不管........临安要是又被欺负,今天这样的情况,肯定还会发生。
“我堂堂海王,不应该被鱼牵着鼻子走,我要想个办法,想个办法........”
一直返回打更人衙门,许七安也没能想出办法,他迁怒的拍了一下小母马的屁股,都怪它,颠啊颠的,颠的他心烦意乱,不能静下心来。
吃过午膳,他带着两个铜锣到外城巡街,因为距离过于遥远,还是得骑马,不能步行。
许七安最熟悉的是南城,许家老宅就在南边,而且这里还有一个养生堂,是六号恒远的地盘。
“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我的欧皇被动技能,我还得定期给恒远大师送银子做慈善呢........”
想到这里,许七安就万分惆怅。
.........
南城的汉白玉擂台建在临河的广场上,短短两三天,擂台表面已是千穿百孔:有比斗时踏出的脚印、有刀砍斧劈的裂痕。
擂台上有两名江湖客在厮杀,一位肌肉虬结的糙汉,手里使一把黑铁棍;一位是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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