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面展现给他，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尽管她这样回答我，我之前仍然不理解，但我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了。”

    “人真是有些怪的。”顾益说道。

    “是啊，太怪了。”

    “不过我是不喜欢心里总是装着不好的东西，生活是这样，修仙也是这样，心里面杂物太多，会影响道心。”

    “好，以后我不说那些了。”

    雨伸出食指来，上面绕着些灵气，又闭上眼睛，“之前与墨齿对战时，有了一些感悟。”

    “你要进合道？”

    雨点头，“之前倒也不是很着急，其实宫主不会对我们要求过多，我说过，我去修行本就不是为了变强，是大雨宫那个环境，好像……斗不过人就要一直受欺负似的，所以原本只是守神的时候压力颇大，后来到了返璞，也就没什么人可以欺负到我了，所以又有些松懈。但是现在又有些想要突破，你不想看看我合道时候的样子么？”

    “额，”顾益这个谎也不好撒，“想大概也是想的，不过这个强求不来，而且这个理由也牵强了些。”

    “不牵强的，我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变的好看。”

    “你现在已经很好看了。”

    雨有些小得意的说：“我还能更好看的。”

    顾益其实不太懂，“我不知道就你来说，还能在哪里变的更好看。”

    总觉得这种对话像是发生在非人身上一样，

    变模样？妖怪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谷家村里的人都说宫主比我更好看，可能是气质吧。我没有看到过宫主，倒也不好比较。”

    顾益问：“那你们是整个人大变样吗？会不会以后我就不认识你了？”

    “这个好像是因人而异的。”

    “怎么个因人而异法？”

    “像我，就是会有大的变化的，因为我本来不好看，脸型就是不好的，所以有可能会整体都有很大的变化，就是完全认不出来了，其实现在的我和立心境的我就是两个样子。”

    顾益嘴巴微张：“这……那要是我更喜欢你现在这样子呢？”

    “你看到就不会这么想了。”

    够自信。

    “真有意思。”顾益摇着头，“世上稀古怪的事太多，有许多都不合逻辑，你们就是。我这个以前没了解过的，总觉得有很多新的。”

    那手指上的灵气终于化为了雾气一般的东西缠绕着她，有些微凉，也有些湿润，没有特别的味道，能触碰，也很舒服。

    “这就是不散灵雾。”

    “嗯，很久很久以前，外族人听说我们是因为不散灵雾才有这样的变化，所以会有些无知的人抓了族人过去，用一些很残忍的方法把灵雾提取出来。”

    顾益皱眉，这就不是很人道了。

    “茉族人自己去说，也有许多例子证明，这样经过很多年世人才相信，外族人并不能使用这种茉族专属的灵雾，自那之后这样的抓捕也就少了下来。”

    雨抬头，“所以我不能用它帮你。”

    顾益：“……”

    我本来就很帅。

    “我此刻竟也觉得灵雾很好。”雨幸福笑着，那些飘散于周围的灵雾忽然像是具有了一些灵性，发出了某种光芒和声音，叫顾益直呼神。

    他唯一知道灵气还会有些人的性情的例子，只有小依依。

    “它们，好像很开心？”

    雨也有些意外的样子，美丽的眼睛注视着欢跳着，向雾霭飘行，

    “它们有声音的，我听到了，我以前从未听到过！”

    带着些许激动的声音，雨像是获得了一番意外收获。

    顾益猜道：“也许是你喜欢它，它也开始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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