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不入流的东西,居然也如此猖狂......上行下效,已经糜烂至此。” 里正王兴伦一听这话立刻把视线转向夏侯琢这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眼,他没读过书不识字,也没什么见识,他大伯在县衙里是主簿,所以仗势欺人已经习惯了。 这种地方的人,不知道山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在他眼里县令大人是天下第一大的官儿,他大伯就是天下第三,天下第一的县令和天下第二的县丞还和他大伯关系亲近,所以他怕个毛? “你是哪儿来的野狗啊。” 王兴伦一怒道:“这地方轮的到你说话?” 夏侯琢侧头看向叶杖竹:“把他的话记下来,他骂我是野狗,这是满门抄斩的罪了。” “你-他-妈的谁啊。” 王兴伦这种年轻混子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招惹谁,伸手朝着夏侯琢推了过去,一边推还一边骂了一句。 “你是不是找死?!” 夏侯琢在那只手快要到他胸口的时候伸手一抓,一把捏住王兴伦的手腕然后往旁边一掰,王兴伦疼的叫换了一声,顺着夏侯琢的力度就蹲了下去。 “别别,别动手......” 王夫人连忙劝道:“他家里大伯是县衙里的主簿大人,别招惹他。” “主簿大人啊。” 夏侯琢叹道:“那可是真大。” 他把手张开,拇指到中指张开到最大,经常会当做尺子来用测量什么东西的长度,然后他把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 “就......这么大呢。” 李丢丢认真的说道:“虽然你应该是在嘲讽他,但我感觉你同时也在嘲讽我。” 夏侯琢道:“为何如此敏锐?还挺准......” 他低头看着不得不蹲在自己面前的王兴伦一字一句的说道:“认识这个手势吗,这个手势的意思是,你那大伯县衙主簿大人在我眼里,就这么一丢丢儿大。” 他膝盖往前一撞直接撞在王兴伦的鼻子上,这一下撞的好像打碎了酱油铺子似的,那滋味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王兴伦躺在地上就哭了,疼哭了。 其他几个年轻人就要动手,可是在叶杖竹眼里这些家伙连一点儿威胁都没有,三拳两脚,这些家伙就被打翻在地,一个个疼的来回翻滚。 夏侯琢在王兴伦面前蹲下来,依然比划着那个手势,拇指捏着中指,他笑呵呵的问道:“告诉我,这手势是什么意思?” 王兴伦疼的哪有心情回答,他不回答,夏侯琢另外一只手狠狠扇在他脸上,一下两下三下,扇的脸上猩红一片,五姑娘花朵朵盛开。 “回答我,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夏侯琢又问了一句。 王兴伦一边哭一边哑着嗓子回答道:“是一丢丢,一丢丢......” 啪! 夏侯琢又给了他一个耳光,扇的王兴伦三魂七魄都飞出去一多半,眼冒金星。“错!” 夏侯琢道:“记住了,这叫掐指一算......我掐指一算最快的话,大概七天之后在冀州府的大牢里我就能再见到你,还能见到你那个那么大的主簿大伯。” 王兴伦哪里还敢说什么,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嘴里都是血。 夏侯琢又比划了一下那个手势,拇指捏着中指,还搓了搓。 他问道:“吃一堑长一智,现在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吗?” 王兴伦不敢不说话,哭腔着说道:“是一丢丢和掐指一算。” “错!” 啪的一声,夏侯琢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这叫来点钱。” 他在那搓着手指说道:“我打你的打的手疼,你得赔偿我。” 王兴伦:“大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求你别打我了......” 他从身上翻来覆去的找,把所有能翻找出来的银子铜钱什么的都给了夏侯琢,夏侯琢一脸的嫌弃,看了看那点钱后又比划了一下那个手势。 “才这么一丢丢。” 说完后他看向王黑闼的夫人说道:“不用害怕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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