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来。
“嗡~”
眼见着那红衣女子即将触碰到帷幕,忽然床头衣柜处,一只碧绿色,翠玉般的葫芦,迸射出一道神光。
一股难以言述的肃杀之气,伴随着道不尽的威严,刹那间卷起。法则之光流淌,葫芦内忽然卷起一线白光,那白光细小,却照得帷幕外一片湛然。
那白光一出现,红衣女子豁然变色:“法则!凝聚为实质的法则之力!”
斩仙飞刀,专斩世间一切元神,定住对方一切变化,令其无法施展神通变化之术。一旦被斩仙飞刀斩杀,任凭你有滔天本事,也绝难复生。
若寻常人倒也罢了,尚且有肉身护持,那红衣女子乃鬼物所化,犹若是不曾穿护具的人,直面惨然刀锋。
纵使那只是一把小小的刀尖,只有指甲大小的刀尖,却也依旧叫人心生畏惧。
克制,天生的克制!
就像是一个正常人,别人拿一个大头钉扎你,虽然明知道那大头钉扎不死你,但你却依旧不愿意被大头钉扎到一样。
那毫光白线一出现,女鬼只觉得神魂凝滞,动作迟缓,一身神通术法不由得运转出现了破绽。
“不可能,除了三教圣人,谁能凝练出法则之光?纵使这法则之光微不足道,但却也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红衣女子面色骇然的看着那毫光,只觉得那毫光有一个头颅,背生翅膀,面孔虚幻,但却有几分熟悉。
“不可能!不可能!这等法宝,唯有合道大修士才可炼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红衣伞女一声惊呼,猛然化作流光远去,消失在了屋子内。
嗡~
白光收缩,毫光缩回了葫芦中,然后葫芦藤自动伸出扎根,没入了脚下青砖内,吸取着大地的养分。
“呼~”
帷幕内,虞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斩仙飞刀竟然可以克制那女鬼,我这斩仙飞刀虽然才不过祭炼年余,但却已经有了些威力。不过,那斩仙飞刀不曾将其斩杀,只是将其威慑退去,怕是那女鬼被斩仙飞刀的气机蒙蔽了,根本就不知道斩仙飞刀现在还只是一个样子货。若被其查清楚,只怕不单单是取我性命那么简单了,非要将我千刀万剐抽魂炼魄,然后在杀人夺宝不可。”
“这光便叫法则之光吗?唯有三教圣人亦或者是大修士才能祭炼?”虞七在黑夜中思忖着女鬼的惊呼,眼睛里露出一抹沉思。
丽水河畔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般气机!那般宝物,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凡人手中?这等重宝,就算返虚境界的大修士,也要打破脑袋!不对,不对!若是大广道人知晓有这般宝贝,又何必来求我?”红衣伞女此时撑开红伞,站在月华下,双眸内露出一抹凝重:“但刚刚那股气机做不得假!此宝没有主人指使,只是察觉到了主人危机,自动出来应付敌人罢了。”
“没有主人催动……我若能获得这件宝物,就算三教圣人降临,也能与之一拼!”红衣伞女目光灼灼,迸射出一抹绿光,便要再次原路折回。
“勾勾~”
一声鸡叫,顿住了红衣伞女的脚步,面色凝重的抬起头看向天空:“也罢,今日暂且作罢,明日我在将那葫芦夺来。若能将那葫芦夺来,我便饶那小子一命!那宝物虽然厉害,但却没有修士催动,我未必不能夺取。”
“今夜,算是过去了!亏得斩仙飞刀,将伞女吓走!”虞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眸子里露出一抹凝重:“只是,斩仙飞刀终究成就时间太短,眼下不过样子货,只能凭借那股先天禁制的气机唬她一时。待她回过味来,说不得会恼羞成怒,到时候找我麻烦寻我晦气,更加痛恨我、折磨我。”
虞七心头打怵,此时陶夫人似乎察觉到了屋子里的冰寒,手掌伸出紧紧的将虞七抱住,一把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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