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能够镇压天下八百诸侯,兄长一个寻常贵族都有这般底蕴积蓄,那四大武王、三公等又该是何等富有!”虞七心中冒出一个词语‘狗大户’。
一边子辛闻言沉默,没有纠正虞七这个‘常识性’的错误,只是静静的喝着酒。
“我就这么狼狈的从武王府中出来,简直是亏大发了!”虞七嘀咕一声,端起酒盏对着男子道了句:“兄长,我敬你一杯。”
不管男子有什么谋划,就冲着这么多物资的份上,虞七对人家都该客气一些。
况且,眼前这男子确实是一个前所未见的强者,值得其郑重对待。
今日虞七不见男子的跟班,二人在山中喝的迷糊大醉,那坛中酒水也是灵药炮制,可以滋润身躯,乃是大补之物。
虞七喝着酒水,眸子里露出一抹沉思,模模糊糊的送走了男子,然后一个人在山中倒头便睡。
时光匆匆
弹指间便是一个月
那男子每日下午必来与虞七谈玄论道天南海北瞎扯,二人倒是交情熟络了起来。一个是有心结交、拉拢,一个有意投靠、抱大腿,二人郎情妾意不多日便打成一团。
“近一个月来,为兄每与贤弟谈玄论道,天南海北,贤弟都应答如流,可谓见识卓远,为兄今日有一题,却要考校一番贤弟”子辛看向虞七。
虞七闻言不以为然,他与子辛每日里东拉西扯,谈论各种隐秘之事,都已经习惯了:“兄长请说。”
“贤弟如何看这大商江山?”子辛喝了一口酒水,吃着糕点,一双眼睛看向虞七。
虞七闻言沉默,过了一会才道:“不好说。”
“怎么不好说?”子辛好的道。
“时代所限,仅此而已”虞七叹息一声。
子辛闻言不解:“贤弟不妨详细说说。”
“不必,说了兄长也听不懂”虞七没有多说,他也没说什么奴隶制度。
奴隶制度乃是整个大商权贵、包括西岐在内所有权贵的利益,没有人能打破。
“我大商国泰民安,可是为何总想有人要造反?”子辛有些郁闷:“贤弟每次开口,必有惊人之言,今日不论如何,贤弟都要给为兄开开眼界。”
虞七闻言沉默,过了一会后才道:“也没什么好说的,说来说去不还都是武力至上。只要大商真龙存在,谁能撼动大商的地位?”
“可是大商龙脉被斩,寿数不足五十年,这五十年若大商找不到延续龙脉的办法,只怕天下间烽烟四起,诺大王朝分崩离析只在刹那间。失去了真龙的镇压,天下间八百诸侯岂还甘心被大商王室剥削?”子辛一双眼睛看向虞七。
虞七闻言略作沉默,许久后才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大商已经统摄中土神州千年,天下间阶级固化,整个天下尽数为大商贵族把持。底下的人为上面的人剥削,看不到前路,说来说去还是人心思变。当利益分配已经固定,必然有人心生不满。奴隶不满被人剥削、商贾不满被贵族压迫。贵族不满被诸侯挟制,而诸侯呢?”
“天下诸侯八百,对于自己的封地或多或少都有不满,都觊觎那至尊无上的王座。天下太平已久,人心思变乃大势所趋,纵使有真龙强势弹压,也只能维持一时稳定。待到真龙消失,便是大变之日!”虞七闻言一针见血的道。
子辛闻言愣住,一双眼睛看向虞七,不由得心中卷起滔天波澜:“不愧是前世的那个人,对天下大势的把握、分析,竟然如此透彻。好一个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好一个人心思变。”
一针见血的道尽了大商王朝的根本问题!
就是人心思变。
“可有化解的办法?”子辛一双眼睛看着虞七。
虞七闻言沉默,许久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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