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
事情发展到这般地步,他也很无奈,但是能怎么办?
没得办法。
一边是他祖宗,一边是大商君子,左右两难。
“我现在有点相信你们武家没有造反的心,只是单单我相信不行,你们兄弟要想办法叫大王相信才可以。”
温政话语中满是无奈,他相信没有用啊,要当朝人王子辛相信才行。
一行人来到了摘星楼下
一番通传
武家兄弟面色恭敬的站在摘星楼大殿内,对着子辛恭敬一礼:“罪臣武器叩见大王。”
“罪臣武德,叩见大王。”
兄弟二人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
最上方
人王不紧不慢的吃着花生,一双眼睛看向下方武家兄弟,眼神里露出一抹疑惑:“那白头翁是谁?”
温政一步上前,附在子辛耳边一阵低语,子辛眉毛不由得一皱:“竟然有如此经历?那日大商朝歌内的那股气机,莫非是武家兄弟射出了乾坤箭?”
人王子辛面色稍霁,但武彩屏嫁入西岐影响太大,不排除武家兄弟使用苦肉计。他虽然心中杀机稍微散去一些,但杀性依旧坚定。
“孤王不问经过,我只看结果。孤给你们一个机会,允许你们传信给虞七,叫虞七给孤王一个满意的交代。”子辛眼神里一缕杀机在流淌。
错非顾忌虞七,他早就想将武家荡平立威了。
“是,下属这就传信。”武器连忙恭敬的道。
“来人,笔墨纸砚伺候。”子辛道了句,一颗花生米塞入了口中。
伴随着话语落下,只见侍女端着笔墨纸砚,来到了武器的身前。
武器提笔,眼神里露出一抹凝重,然后慢慢低下头:“三弟啊三弟,我武家能不能安然度过劫数,可全都靠你了。”
黄家领地
夏桀站在车水龙马的大街上,看着过往的行人,眼神里露出一抹迷茫。
这滚滚红尘的气机,叫他有些不适应。
五千年不见天日的囚牢生涯,叫他的一颗道心开始扭曲。
没有人知道,他这五千年是怎么过来的。
“叛徒!都是叛徒!叛徒都该死!屠了黄家,我的手段就会传遍天下,到时候夏朝的遗存必然会找上我,主动追寻我的踪迹与我联系。”子辛眼神里露出一抹凝重,一缕杀机缓缓在眼神里汇聚:“先以雷霆之势剿灭黄家主家,然后在消息未曾扩散出去之前,屠了黄家所有商铺、所有在外的血脉。”
夏桀自袖子里掏出一份名单,然后略做沉思,手中名单化作灰灰:“诺大黄家,只有七千四百位五福内的族人,实在是不禁杀。我的共工真身正需要众生血液来为我祭奠,这些家伙都该死!能为我资粮,也算是死得其所。”
夏桀并不着急,而是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楼,遥遥的看着车水龙马权贵往来,门槛都要被踏破的黄家,眼神里露出一抹冰冷的杀机:“就以黄家的鲜血,来祭奠当年八百诸侯的报复之仇。”
登临酒楼,夏桀叫了一壶酒、一碟小菜,不紧不慢的坐在那里静静的喝着。
就是最好的酒,足足八十年的陈酿。
菜也炒的精致,令人忍俊不禁。只是对于吃惯了奢华大宴的夏桀来说,却是相当的简陋。
从华灯初上,直至深夜中酒家客人散尽,大街上空荡下来,才见夏桀纵身一跃,跳下了楼阁身形消失在黑夜中。
“这位客官,你还没给钱呢!”正在昏昏欲睡的小二与掌柜猛然惊醒,连忙向窗外扑去,可漆黑的大街上哪里还有夏桀的身形?
看着那一地的酒坛,掌柜捶胸顿足:“足足十八坛八十年的陈酿,怕不是亏了千两银子。从来都只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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