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毛病？他才低头看了下自己的着装，甚至查看了自己的脸，有什么不对么？怎么跟见鬼似的？

    不仅是墨君凌，乔以沫现在对李煜都是保持着距离，不会去他的办公室里了。

    生怕惹到墨慎九。

    她觉得肖妍比她自由自在多了。

    墨君凌就算再怎么惩罚她，都有疲惫的时候啊！

    可是墨慎九没有的。

    一想到他可以一直做，乔以沫就慌得不行。

    这根本就不是人好么？

    而且这样的原因还难以启齿。

    这种事情还是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不用弄得人尽皆知，这么隐私的事情。

    所以，和肖妍见面喝茶的时候，乔以沫就不提这个。

    倒是肖妍看到她神情有些哀怨。

    “你怎么了？不会是和墨家家主吵架了吧？”

    “你看我的样子敢么？”

    “是不敢，但是为什么呢？你喝了两口茶，叹气三次。”肖妍说。

    “没什么，就是觉得人生在世，有的东西真的是天注定的。”

    “比如呢？”

    “比如你和墨君凌，我和墨慎九啊！”乔以沫说。

    “怎么好端端的伤春悲秋起来了？”肖妍好笑。

    乔以沫瞥她一眼，真的是想象不到她的难处啊。

    “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情绪受到了影响。”乔以沫说。

    “以前没见你有过。”肖妍说。

    “不知道，忽然间的。”乔以沫肯定是不会说原因的。不过她看着肖妍的脸，盯着。

    “盯着我干什么？”

    “问你个事情。”

    “什么？”

    乔以沫四下看了眼，然后压低声音问，“墨君凌在那方面是不是很厉害？”

    这话一问完，肖妍的脸顿时红了，“你……你怎么问这个？”

    “好嘛！”

    “你好什么不好好这个？”肖妍真是被她打败了，“我怎么跟你说啊？”

    “就比如，他一个晚上几次啊？”

    “我哪有去数啊？”肖妍真是被她给雷到了。

    “差不多的啊！”乔以沫真心累，问个问题都这么绕。

    “……差不多五六次吧……不是每次……”肖妍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乔以沫脸也是热热的，“哦，这样啊……”

    也是很厉害的。

    “他能一直这样做一个晚上么？”乔以沫问。

    “怎么可能啊？身体也不行吧。”肖妍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停止了。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肖妍被她带起了好心，“难道……墨家家主可以么？”

    乔以沫皱眉，点点头。

    肖妍惊呆，“你还好吧？”

    乔以沫摇头，“不好。”

    “好……好强。”肖妍目瞪口呆地吓到。

    “所以我不了解才问你的啊。”

    “我同情你。”肖妍说。

    就墨君凌那样的，她都受不了，更别说墨家家主那样的了。

    “我要是惹了他生气，就会更多。”乔以沫一脸绝望。

    “……”肖妍说，“那你以后当心点。”

    “所以我现在活得那是小心翼翼的。就算墨慎九说了只要不惹他生气就好。”

    “那就不要惹他生气啊。”

    乔以沫一言难尽地看着肖妍，“你以为不惹那就不惹了么？根本就不可能的好么？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惹他生气，防不胜防的那种！往往我干了某个事情，结果，墨慎九生气了，而我还在想，我到底是干了啥？这种懵逼，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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