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铃木园子发现拉开门可以看到鸭川和夜里的樱花,就约着毛利兰、远山和叶赏景。
“真美啊!”毛利兰感慨。
“真美啊!”屋里,毛利小五郎抓着千贺铃的手往脸上蹭了蹭,“这手指就像白鱼一样,真想把它吃掉~”
池非迟无语给自己倒了杯酒。
他这老师真是一个不顾形象、不忍直视、不堪入目、不成体统的……老流氓!
而且对于脸涂得这么白的女人,就算五官再好看,他也没感觉到有什么魅力,跟面对着一堵穿衣服的白墙一样。
“啊?”毛利小五郎拉着千贺铃的左手,发现千贺铃左手大拇指靠虎口的地方贴了创可贴,有些意外,“你的手指受伤了啊。”
服部平次看向池非迟,又跟柯南交换了视线。
池非迟发现灰原哀看他,也回了个平静的眼神,示意灰原哀别多想。
有人觉得射箭时,如果没有戴护具,拉弦的右手容易被勒伤或者被弦划伤,但事实上,左手用以支撑弓且稳固、调整箭的位置也容易受伤,也就是千贺铃贴了创可贴的位置。
也就是说,千贺铃很有可能会射箭,而且近期还用过弓箭。
但伤在那里,就算不是个刚练习新人,也不会有袭击那个人的水平那么高。
就在这边四人默默交换视线的时候,千贺铃一脸羞怯地收回手,“没事。”
“就让我小五郎来帮你治治~”毛利小五郎笑容更加不正经,完全没注意到毛利兰已经转身进来了。
“爸爸,你可别太过份了!”毛利兰朝毛利小五郎咆哮。
毛利小五郎一汗,连忙收敛。
服部平次和柯南无语走到木栏边,往下看时,发现了走在对面河岸的绫小路文麿,有些意外。
“你们几个可以到下面的露台欣赏夜樱美景,”水尾春太郎提醒道,“气象局说今晚的云会散开,能看到漂亮的月景哦。”
毛利兰、铃木园子、远山和叶决定去看看,柯南和服部平次执意留下,引得远山和叶默默干了两瓶服部平次和千贺铃的醋。
灰原哀无视了水尾春太郎期待的眼神,拿起池非迟放在一旁的弓箭,“比起赏景,我更想玩弓箭,放心,我只是好奇,不会打扰你们的。”
水尾春太郎:“……”
那什么……
他真的不是嫌有女孩子和小孩子在这里碍事,虽然有女孩子在,是有点玩不起来,尤其是女儿在场盯着的毛利先生,太惨了点,但作为一个小女孩,不要表达‘放心,我懂,我不打扰你们’的暗示嘛,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还有,‘只是有点好奇’是什么鬼?
毛利兰、铃木园子、远山和叶是没懂,以为灰原哀想黏着池非迟做小护卫者,说‘不打扰’也只是指不打扰一群人谈话,结伴去楼下露台看风景了。
三个女孩子离开,一群人是玩开了不少。
至少没有毛利兰盯着的毛利小五郎是玩嗨了,跟千贺铃玩酒桌游戏。
另一个漂亮女人也弹三味线帮忙助兴,气氛一时火热起来。
池非迟只是坐在一旁,不时喝口酒,评估着千贺铃的能力。
日本艺伎卖艺不卖身,穿着华丽的服饰,塑造出擅长琴棋书画和茶道插花、柔情体贴、知书达礼、善解人意的完美女性形象。
自古以来,艺伎也不是只有家境不好、冲着钱来的女孩子,有的女孩家境并不差,只是觉得艺伎是一种艺术才加入这一行业。
而每个艺伎都要经过多年的学习,锻炼各种技艺,锻炼察言观色的能力,锻炼说话的技巧,甚至连走路、进门等小细节都会反复练习,做到优雅得体又让客人感觉到她们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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