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下手太重了,打坏了最终心疼的还是你这个当师父的。”董文宾假惺惺地劝说。
“放心,我会给她留一口气的。”
余鱼吓得噤若寒蝉。
她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可究竟说错什么了?为什么慈祥的师父要打自己?
她小声向杜媃琦求助:“是不是我记错了,难道那句诗是杜甫写的?”
“……”
杜采歌扭头和许清雅商量:“从明天开始,你除了给琦琦辅导,还要监督小鱼儿背古诗词。每天不背下5首,不准她吃饭。”
“可以啊,不过大叔你要给足劳务费。”
余鱼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老师啊,为什么要背诗词啊?我记性不好的!”
杜采歌白了她一眼:“要自己作曲填词,至少要有最基本的文学素养。不背个几百首诗词怎么行?别废话,再废话我不教你了。”
余鱼委屈地低头、嘟嘴,却不敢再多说半句。
“青门种瓜人,旧日东陵侯。富贵故如此,营营何所求……”舞台上,段晓晨唱完最后一句,结束了表演。
掌声雷动,一些评审甚至激动得站了起来。
电视机前,董文宾也轻轻鼓掌。
他其实是个很讲究实际的人。
像这种,在电视机前鼓掌,对方明明不可能知道,这种事他一般不会做。
但此时实在是忍不住。
“这样一首歌,在这里拿出来是有点浪费了,”董文宾说,“应该等小段进军星条国市场的时候,放入她第一张专辑里。”
杜采歌点点头。
杜媃琦好奇地问:“文宾哥哥,这是为什么呢?这歌词星条国人不可能听得懂吧。”
董文宾侃侃而谈,“是听不懂啊,但是有逼格啊。你要这么想,你就算用的是最简单的日常华语,他们也是听不懂的。星条国人最喜欢大华国一些古典的、有韵味的东西,要想得到他们的追捧,就要弄点有逼格的东西来。让他们……老杜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明觉厉?”
“没错,不明觉厉。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给她准备了足够多的有逼格的歌。”
“那行吧。”
“这首歌其实还有另一个版本。”
“哦,你唱两句听听?”
杜采歌清唱了几句:“幽静,窗外满地片片寒花。一瞬间永恒的时差。窝在棉被里。”
“倾听,踏雪听沉默的声音,飘雪藏永恒的身影,雪树下等你。”
董文宾咂咂嘴说:“也还不错,这个版本或许能更加流行。不过我觉得少了点味。有几个地方的用词感觉有点怪异。”
杜采歌笑道:“怪异一点有什么关系,玩音乐,总得多做点尝试吧。时时刻刻循规蹈矩有什么意思?”
“没错,所以我最喜欢和你一起玩音乐了。话说你怎么不把这个版本给小段唱?”
“因为我和节目组有协议,在这一季的节目中,至少要带来两首华夏风的新歌。这就算是其中一首了,等到巅峰演唱会再唱一首就搞定了。”
段晓晨结束演唱后,便是第二个环节结束了。
主持人又开始串词,找导师们聊天。
董文宾问:“不是说还有一个导师唱歌的环节么?小段什么时候去唱她那首樱岛语的新歌?那首歌是真的不错,我找人看了,那些专业人士都说你的樱岛语造诣很高啊。”
“你为什么喜欢说废话,我写的歌,能不好么,”杜采歌淡淡地说了句很装哔的话,“马上就有两名导师上台,每人都要唱一首从未发表过的新歌。等到选手第一vs第四、第二vs第三的对决结束后,等待打分的时间,就是另外的两名导师上台。导师全部唱完,就是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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