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大的小的跪成一圈,把纸抖成一堆开始烧。
再瞅瞅上下,不少人家都陆续出来了,一个个火堆也陆续亮起。
旁边的院子门口,保镖们也围了个圈,共同给各自的先人烧钱。
一边烧一边念叨:“爷爷奶奶太爷太奶使钱来,子孙争气,现在日子越过越好,给你们烧的钱足够,还有汽车房子飞机,给阎王该送的送,小鬼也多送点,不然难缠。”
大人们习以为常,每次给先人烧纸都会说几句。
小辈们听的想笑,却不敢笑,觉得是迷信。
老子们一致认为,没有祖宗保佑,哪来的后代们富贵连年。
小辈们不以为然,但没人敢分辨。
祖宗真要能保佑,世上就没有穷人了。
敬祖宗没错,但不能把后辈的努力归功于祖宗们的保佑上。
不过这话就没必要说了,听听就行了,大可不必当真。
烧完纸,磕完头,然后准备辞岁。
五家二十多口聚到沈辉家里,沈峰作为老大,带着一帮兄弟们先给父辈辞岁,然后沈立仁带着兄弟子侄辈又去各家辞岁,先是存世不多的爷爷辈,然后是岁数大太多的老大哥。
期间碰到几拨人,相互招呼一声,约定辞完岁去沈辉家辞旧岁迎新年。
辞完岁到家,屁股还坐没下,几帮人就到了。
最后各家的男人们基本上全来了,给父辈们辞完岁后,沈学军还专门召集一帮子侄辈给沈辉等老子辈的辞岁:“辉叔、涛叔、峰叔、渊叔、超叔、跃叔、谦叔,呃,各位婶婶,还有璐姑,儿子们给你们辞岁了,祝老子们来年事业更兴旺,婶婶们越长美貌,呃,也祝小璐姑姑找个好人家,都等着明年喝你的喜酒呢,哈哈哈!”
闹哄了一会,张金花招呼人落座。
预料到人会很多,早就准备了不少凳子。
虽然客厅足够大,但围子五六十号人还是有些挤。
沈家人过年再没别的活动,不是麻将就是摇骰子。
沈立民看看沈辉:“今晚上大老板给大伙散点财?”
沈辉笑着说:“让我爹来吧,我坐庄的话你们赢不上钱。”
大家就都笑,有人心里表示不服,但没有说出来。
沈立民就问:“输了算谁的,算你的还是你爹的?”
沈辉说:“算我的。”
沈立民就老沈立国说:“老大听到没,赶紧上庄,输了都算沈辉的。”
沈立国推辞几下,就坐了主位,接过沈涛递过来的碟子碗和一对骰子。
茶几前围了一圈,坐着看不到,就起来站着。
爱玩的磨拳擦掌,不爱玩的就看个热闹。
女人们看了一阵,觉得没意思,三婶就把人招呼走了,都去她家守夜,顺便聊聊女人感兴趣的话题,东家长西家短的男人不感兴趣,女人们却很感兴趣。
也有女人没过去,跟男人们挤在一起玩两把。
甚至玩的比男人还野。
谁说只有男人爱赌博,女人也同样喜欢。
黄佩佩也没兴趣,看了一阵后,和沈璐叫上几个年轻小媳妇去了卧室聊天。
沈超媳妇张玉成功被沈家家风熏陶,站在沈超后面,手里拿了几张钱,运气超好,很快就攥了一把,气氛渐渐上来后,连几个看热闹不敢玩的也忍不住心动,先后掏钱下注。
要说玩的最大的,还要非沈涛莫属。
每次都压一把钱,至少几千块,没一会就输了老多。
本来不在乎,正准备再去拿钱,被老爹瞅了一眼后,激灵灵打个寒颤,老实许多,每次就押一两百,到是渐渐转了运,捞回不少本,张玉见他运气好,就跟着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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