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么多,究竟是要做什么?” 叶婵宫的回答出乎意料:“我也不知道,但我有些累了。” 宁长久微怔,他从没有想到累这个词,竟会在师尊的口中说出来。 白纱的影上,叶婵宫玉首轻垂,她问道:“你重生至今已是三年有余,此遭行走人间,有何感想?” 宁长久道:“人间酒绿灯红,观中清风明月,两世各有各美,不分高下。” 叶婵宫轻轻点头,道:“婚书还满意么?” 宁长久立刻点头:“师尊慧眼识人,我与襄儿和睦至今,相处融洽,并未辜负师尊期许,只是……” “只是什么?”叶婵宫问。 宁长久道:“师尊为何要许我与襄儿这份婚书?” “这是我与朱雀的约定之一。”叶婵宫平静如水:“你从雷牢国来,她自朱雀国生,恰是对龙凤胎,便定了桩娃娃亲。” 宁长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我这些年的事,师尊一直都在看吗?”宁长久小心翼翼地问。 “我没有那般无趣。”叶婵宫道:“况且,你入洛书、冥府之类的秘境,哪怕是我,也无法窥见。” 宁长久轻轻点头,若有所思。 他想了想,又问:“对了,恶又是谁?为何要讲述这桩故事?” 叶婵宫并未隐瞒,道:“恶的身份对于十二国主而言,并非秘密,他便是你们口中的第七神。” 这平静的话语在宁长久的脑海中掀起了狂澜。 第七神…… 也就是这颗母星的神! “什么?”宁长久大吃一惊:“第七神不是早已死去了吗?” 叶婵宫道:“他相对于传说中那个神通广大的第七神已经死去了,此刻的他失去了大部分力量,被软禁于天榜,无法超脱。” 宁长久问:“谁囚禁的他?” 叶婵宫不答。 宁长久话语放轻了些,道:“那么……诗又是谁?” 叶婵宫的回答再次出乎意料:“也是第七神。” 宁长久错愕。 她解释道:“当初第七神被杀得奄奄一息,但他与这颗星相关联,不可真正死去,为了防止他再次恢复并壮大,某个存在将原本中性的他,劈成了两半,少年的一半与本体相连,少女的一半则带入心魔劫中洗炼。” 宁长久心神颤动,自语呢喃:“恶与诗……”* 是谁囚禁了他们?诗口中的掌柜的么?是暗主么?那火种又是什么,那般重要的东西,恶为何不要自己转达呢?还是说,火种的秘密也藏在那个故事里了…… 诸多疑问纷至沓来,一同涌入脑海。 宁长久正要开口,白纱之后,叶婵宫的仙音却再度淡淡传来,清澈动人,不沾情绪。 “好了,我已倦了。门外还有人在等你,回去吧。”叶婵宫道。 宁长久一怔,知道不能再问那些隐秘,他轻声道:“那之后的日子,我与雪瓷又该何去何从?” 叶婵宫声音越来越轻:“等你痊愈之后,便可下山,你的师妹还在等你的剑呢。” 话音翩翩寂灭。 屋中烛火忽地暗去,白纱拂动间,里面静坐的女子似已禅定。 宁长久推着轮椅,悄无声息地离去。 门外,司命正焦急着等待着。 宁长久微笑道:“等了这么久,辛苦你了。” 司命顺其自然地走到他的身后,推动轮椅,道:“少自作多情了……我先前在观中逛了一大圈,实在闲得无趣,才回了这里,恰碰到你出来。” “那可真巧。”宁长久懒得揭穿她,只是笑道:“我们回房吧。” 司命道:“做什么?” 宁长久捂了捂自己的额头,佯作虚弱道:“我觉得我该喝药了。” …… …… (恶诗。 谐音earth。这就是我先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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