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植那根本不加掩饰的冷淡态度,不禁让燃灯心中恼怒不已,但面上却还是要装出一副痛心惋惜的模样,似是解释,又似是质问一般的朝陆植问道。
“陆师侄,你可知,那洪锦,其实那是我之弟子,亦是我阐教门人弟子。”
“此次,贫道派遣其下山来,便是为辅佐西岐及师侄你来的,但是未曾想师侄你居然同室操戈,将他杀死!”
陆植只是瞥了燃灯一眼,说道:“哦?既是如此的话,那他为何会反去为那殷商效力了呢?”
“还有就是,先前他以那玲珑宝塔偷袭于贫道,并在塔中暗设杀局,却又是为何?难不成这也是燃灯副教主的安排?”
燃灯不由的脸色一滞,这当然是他的安排,但是他又怎能明说,只得装模作样的说道。
“哎,陆师侄你误会了啊。”
“洪锦到殷商为帅,亦是为了相助西岐大业,实则是想要带着麾下将士一同投往西岐,立一大功。”
“至于他与师侄斗法,也只是顽心作祟,想与师侄你戏闹一番,至于那塔中的杀局却也绝不是他的本意,而是贫道忧心弟子安全,特意在其中设下了一道保命之法,为其保驾护航的。”
“洪锦却是不知道的,所以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的误会使然,但现在哎。”
燃灯摇头叹气道:“陆师侄你却是不知,其实我这弟子,还另有一番天命在身,事关重大,但如今却是被师侄你所杀,这番因果劫数,却是大了!”
“贫道算到此劫后,便马上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也出言让师侄你剑下留情,但师侄却是一意孤行,甚至不惜冒犯贫道,不止残害同门,还向贫道动手,岂不是无礼乎?!”
陆植差点忍不住冷笑出声,这燃灯,嘴皮子还真是厉害,歪理也不少。
“燃灯副教主你不觉得,你之所言,实在太过牵强了吗?”
“那洪锦在朝歌为将,并且偷袭暗害贫道,贫道斩了他,难道还成了过错了吗?又岂有这样的道理?”
燃灯沉默了一秒,索性也不再提此节了,而是话锋一转道:“也罢,陆师侄,此间误会种种,便不必再提了,但我那弟子,确实不能就此身死上榜,他还有一项重要天命要完成。”
“此天命,关乎天道运转,大劫起落,不可违逆还望陆师侄应允贫道一句,全力相助贫道复活洪锦,让其完成天命,也了断你与他之间的因果。”
闻言,陆植顿时心头一紧,只感觉一股浓浓的恶意袭来。
这一番心血来潮的警示,陆植又如何能不知,这燃灯老梆子,恐怕是想要算计自己,又怎会中计。
他直接干脆了断的说道:“那洪锦,死有余辜,贫道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可能应允你任何东西!”
最后,更是毫不客气的说道:“若是燃灯副教主觉得贫道有何过错,大可回昆仑山走一遭,将此事禀报元始师叔,再上那三十三重天,请下贫道尊师法旨,惩处贫道。”
“至于其余之事,却是恕贫道不能答应了!”
燃灯目光一凝,脸色也瞬间便冷了下来:“陆师侄,果真要欺辱贫道师徒至此?!”
“呵”陆植索性也不再客气,撕破脸皮道,“燃灯副教主,乃天地间有数的大神通者,贫道可没那个本事欺辱于你,有得只是自取其辱!”
“放肆!”燃灯一声怒喝,脑后骤然间大放光明,将整片天地都映照得一片光明刺目,就连陆植都感觉压迫无比,几乎无法动弹,只能祭起造化青莲悬于头顶,抵抗压力。
而见到造化青莲的瞬间,燃灯眼中突然闪过了一抹异样之色,不禁让陆植猛地心头一震,反应过来这老梆子竟是盯上了他的造化青莲!
“陆师侄,你无礼残害贫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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