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令职在掌管宿卫警备,备顾问应对,通俗来讲就是守卫王宫安全的统领,平时也会给诸侯王出谋划策,非备受诸侯王信赖之人不能任。
毕竟这个职位关系到诸侯王的生命安危,自然要其信得过。
脑海之中回忆着这郎中令的相关事情,江继从床上下来,在一旁的坐席上跪坐下来,然后说道:“让他进来吧。”
寝宫的大门打开,整个宫殿都亮堂了不少,一条影子率先进了殿内,而后是一个身着银甲,身材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一见到江继,脸上的忧虑减少了一些,不过却依然凝重,他走近几步,然后像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直接跪拜在地,清越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臣失职,致使王上险些失去性命,请王上处罚。”
这男人便是郎中令白焉,乃是原身来封地之时,由其母亲的家族举荐到其身边的。
这白焉之所以被其母族看重不仅是其能力,还在于其品行。
白焉有一友人,得罪了当地县长,被冤杀,其为了报友人之仇,直接单枪匹马闯进县寺,将县长格杀于县寺之中,然后扬长而去,县中官吏竟无一人敢阻拦。
虽然后来其也遭到了通缉,但是其为友而杀官的事迹也流传了出去,后被原身的母族隐匿。
大宇一朝因为继承了战国时期轻剽尚义的风气,这类事情屡见不鲜,而且这类人也为时人所尊重,因此才会出现原身母族隐匿白焉之事。
去年大疫之时,当今天子大赦天下,白焉才得以脱罪。
然后恰逢原身被封秦王,就被举荐到嬴秀身边。
在经过几次考验之后,嬴秀觉得其人本事过人,且为人稳重持正,又是义气之人,便加以重用,任命为郎中令。
昨天正好是白焉休沐之日,再加上他有些许时日没有回家了,原身便多给了他几天假,让他回去休息几天,与亲人相聚,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而白焉在收到消息之后,便立刻往王宫赶,终于在日落之前赶到。
在稍微了解了江继的现状之后,整理了一下仪容,立刻前来拜见。
“白君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江继从桌案之后起身,将白焉扶起,然后说道:“孤给你的假期还未结束,白君怎的回来了?”
“听闻王上出事之后,臣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回到王宫,哪里还有心思休沐。”
白焉的话语之中满是自责:“都是臣之错,若不是臣归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请王上处罚。”
江继摇摇头,笑着说道:“白君离开之后,那些小人才敢暗算孤,可见白君功绩,由此看来白君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况且白君归家乃是孤的意思,岂能因此责怪于卿?”
白焉显然没有想到江继会说出这番话,不由心头一热。
原本他只是基于嬴秀母族的恩情才为嬴秀效命,而此番秦王在遇见了性命之危后,非但没有迁怒于他,而且还主动开解他。
这不仅让白焉感受到了秦王广阔的胸襟,也让武人出身的白焉有几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受,更是坚定了为其效命的想法。电子
“王上宽宏大量,实乃国民之福,”
白焉称赞了一句,然后将注意力转到江继刚才的话上:“王上刚才说是有小人谋害于您?”
江继看了一眼门外,白焉心领神会,一道冰寒的气息从他身上扩散而出,将两人笼罩在内。
这一刻江继察觉到了白焉的实力,赫然是一位法相境界的高手,而且从刚才那一闪而逝的凛冽杀意,其修行的功法应该善于搏杀,其真实战斗力恐怕在法相境界之中都算比较强的。
白焉当然不知道只是这么一点动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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