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回京的话,我...我....”
陈婕的声音越来越凄凉,听得柳明志眉头凝结的差点倒竖开来。
“陛下真的不知道你来忻州的事情?”
“我怎么敢让他知道,若是传扬了出去,咱们之间没有什么也变得有什么了,何况已经有了什么,如此一来就更加的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
柳明志沉默了一会,转头看向了黯然神伤的陈婕。
“你来见我,除了游说我回京述职的事情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
接触到柳明志的眼神,陈婕的目光飘忽了一下,默默的摇摇头。
“没了,见到龙案上的那张圣旨之后,哀家便将此事搁在了心里,后来召见小德子有意无意的旁敲侧击了一下,才知道你已经三次拒接圣旨了。
担心你跟皇儿之间因为圣旨的事情生出了间隙,我只好乔装打扮,偷摸来跟你会面游说一下你回京述职的事情。”
“你没说实话!”
陈婕的神色顿时慌乱了一下,看着柳明志有些深陷的眼窝将目光看向了别处。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有什么好骗你的!”
陈婕的反应让柳明志再次确定,她没有对自己说实话。
除了她说的希望自己回京述职的事情之外,她肯定还知道了一些什么别的事情。
抬手拍了拍陈婕的香肩,柳明志起身朝着窗台走去。
望着窗外车水马龙,购买年货的百姓,柳明志无声的吁了一口气。
“陈........婕儿,我也不强迫你,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回京述职的事情不仅仅只是你认为的那么简单。
不是我回京担任了摄政王之位之后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是不希望在他们告老还乡的最后这几年里,见到除了陛下之外,还有别的人骑在他们头上拉屎撒尿的。
故而只能让你失望了。
不过我答应你,北伐战事结束,天下一统之后,我一定自己请奏回京述职的事情。”
陈婕眼底闪过一抹焦虑,起身朝着柳明志走了过去。
“北伐战事不过是一年半载的事情而已,这短短的一年半载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我遵守先帝遗旨,世代镇守国门。
天下一日不统,北疆六城便还是我大龙的国门,而非域内。
而天下一日不统,我柳明志便坚定的遵守先帝遗旨,坚决不离开国门一步。
我柳明志奉旨而行,何错之有?
接了陛下旨意便是抗先帝旨意不尊,遵守先帝旨意势必要抗陛下旨意不尊。
同为不尊,有什么区别吗?”
“有,有很大的区别!”
陈婕抬手紧紧地抓住了柳明志的双臂,将其扯到自己面前,目光幽幽的盯着柳明志。
“你说的对,我是不懂朝堂,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先帝大行已经三年了,现在的一国之君是李晔,不是先帝了。
你辅佐的是当今陛下了!
还记得两年前你在怡安宫外凉亭跟我说的话了吗?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
你如今吃的是当今天子的俸禄,不是先帝的俸禄了。
该为谁分忧,该听从谁的旨意,你比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妇道人家更清楚。
不是吗?
听我的话,回京述职好不好?
这样下去你们君臣之间会离心离德的你不知道吗?”
不用这样下去,已经离心离德了。
柳明志腹议了一句,一如既往的摇摇头。
“除了回京述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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