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没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抬手捏住第一个海盗的脸?就这样提着撞翻第二个海盗?用尽全身力气重重砸在过道的墙上。
轰!
这暴虐的一击砸凹了墙壁?那海盗被洛林生嵌在墙上,哪怕早已生机断绝,手脚依旧下意识地抽搐。
洛林松手抢过他的弯刀,踏步转身,重新回到最初的防守位置。
黑胡子面色阴沉地走出房间,扫了眼嵌在墙上的手下,又看了眼狼狈起身那个。
“必须承认,你今晚又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之前就说过,雨林里藏着惊喜,海盗王殿下。”洛林惬意地
挽了个刀花,“现在让我们开始第二回合。”
“如你”
“团长!”幸存的海盗心有余悸地拦住黑胡子的话头,“虽然给倒霉的希斯报仇很重要可是,水兵们就快到了。”
“水兵?纳西恩没有拦住他们?”
“纳西恩副团长已经超过5分钟没有射击,查穆亚姆副团长也没能杀光庭院的阻挠”
“居然有这样的事”黑胡子皱了皱眉头,若有所觉地找到洛林,“看来你给我制造的麻烦远不止眼前。”
“显而易见不是么?”洛林嗤笑着反唇相讥,“您回去后应该好好质问一下自己的情报商人,像这样的情报,早晚会把您和您的船员害死的。”
黑胡子一下就听出了洛林的弦外之音。
洛林说回去以后,也就是说,洛林并不打算拼死阻止黑胡子离开,会任他来去自由。
而这意味着他滞留下来的最后理由也消失了,这个别墅,不宜久留。
他不甘地望了眼洛林身后紧闭的书房,收起黑刃,转身下楼。
“嘁,功亏一篑”
庭院里密布战痕。
精心养护的草坪上随处可见横七竖八的斩痕,就像新犁的地,翻出潮湿的泥土。
只是再差劲的农夫也不会把自己的地犁成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
凹的,凸的,横堑,竖沟,最长最深的一道在主战场左侧,延展出十几米远,尽头处则歪斜着查穆亚姆的轮斧。
这是战斗的折转之一。
不久以前,查穆亚姆的飞斧被莱夫破解。莱夫引诱对手掷出斧头,随即用剑柄重重捶打中飞旋的斧面。
斧的旋转被破坏,飞去来的可能自然也就丧失了。
然而失去了斧的查穆亚姆并没有因此变得孱弱。
黑曜石刃武士是斧和矛的战士,失去斧的他换上长矛,战斗风格由此大变。
快速c灵活c攻守均衡,查穆亚姆就像换了个人,让莱夫首尾难顾,一不留神,手臂和大腿上就多了好几道深深的口子。
鲜血浸湿衣衫,疼痛冲击理智。
莱夫的瞳孔开始泛红,呼吸渐渐急促,狂战士的血脉觉醒,在对手的挑衅下,狂暴开启。
他不再闪避查穆亚姆的攻击,用疯狂而鲁莽的攻势主动放开自己的防御,甚至用要害来引诱自己的对手,在生和死的博弈中换取一次半次进攻的机会。
查穆亚姆对这一切并无所觉。
他和莱夫只是第一次见面,虽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对手变得莽撞且容易被击中,却只能把这些都归结为体能的下降和耐性的丧失。
就像丛林里那些勇猛的野兽们一样
阿兹特克人擅长对付野兽,每一个成年的男人都是猎人,每一个部落勇士都是世上最顶尖的猎手,查穆亚姆无比坚信这一点。
他越打越自信。
两步进,三步退,他游走在莱夫的周围,看准机会就用自己的矛尖在莱夫身上割开伤口,不求伤口有多深,只为挑拨莱夫的怒意。
莱夫彻底怒了。
他暴吼一声高高跃起,用显而易见的动作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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